,眼底却揉了片冰似的,笑得森寒:“你说强扭的瓜甜不甜?”
秦桉:“包甜……”
“嗯,我也觉得。”
江砚黎就清醒了这么一会儿,后半夜更疯了,他几乎把整条街都翻遍了,连树叶子都没放过,专业团队都用上了,折腾到快天亮,秦桉都累了,他想劝江砚黎走,就见江砚黎捡了个什么东西,揣兜里了一直没把手拿出来。
第二天,颜姒到医院的时间很早,她今天能早下班,到民政局时四点,还来得及办手续。
她这儿时间不好调,江砚黎那更难挤出时间来,之前还话说一半藏一半,提离婚都无疾而终,昨晚把话都说开了,再纠缠着就矫情了,她给江砚黎打电话,最好他今天能腾出时间来。
“姒姒姐姐?”
接电话的是沈星眠,颜姒并不意外。
“江砚黎呢?”
“哥哥在洗澡呢,他昨晚上睡得不舒服,喝醉了,一直睡得不安稳,想吐又不能吐的,我照顾了一晚上,早上他才好些了,刚才去洗澡了。”
沈星眠的声音听起来黏糊糊,咕咕哝哝的,刚醒时候的嗓音。
颜姒心口闷了一口气。
她才刚走,他们又睡一张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