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听了这话,我顿时变得兴奋起来,而玉儿姐则懒懒地回应我一句,
“要不是因为茅山法阵太多,对我形成了克制,让我没办法现身的话,刚才那家伙根本就跑不了,你要是正想逮住他,那就马上带我往前走吧。”
“好!”
我们都喜出望外,赶紧跟随血玉的指引,沿着洞穴深处行走。
这其中,罗仲屡次看向被我挂在胸口的血玉,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我便笑笑,反问他怎么了?
罗仲讪笑说,“没想到王师叔你也修炼过养鬼术,还带了这么厉害的一只大鬼在身边。”
我笑着摇头,说你误会了,我从未学过养鬼术,这枚血玉中的人,也不是被我豢养的小鬼,而是一位对我至关重要的亲人。
话说完,我就不肯再透露任何关于玉儿姐的情况,匆匆加快脚步,朝着里面复杂的内部通道行去。
有了玉儿姐的帮忙,我们行走得十分顺畅,只花了十几分钟,就锁定了一跳十分隐秘的通道。
这里距离茅山后院已经不远了,正当我们小心翼翼行走,寻找叛徒的时候,在前面的那一条隐蔽通道中,居然很快就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老姜,你确定道虚那老不死的,已经被引到后山了吗,我们的
行动并不顺畅,万一这些老家伙及时反应过来,直接针对我们展开反围剿,形势可是相当不妙啊!”
“放心吧,后山的法阵已经被破坏掉了,现在包括掌教师兄在内,所有内宗排名靠前的长老,都在后山忙活,根本就顾不上宗门前的事情。”
听到这样的对话,我们的心中顿时一惊,急忙找地方藏好。
杨毅则是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前面的通道,嘴唇一直在哆嗦。
我急忙拽了他一把,把声音压到最小,询问说,“怎么,你认识说话的人?”
杨毅不停点头,包括一旁的罗仲也是满脸震惊,赶紧贴过来,很小声地解释道,“没想到这个宗门叛徒,居然是姜师伯,他不是在后山隐居了十几年吗,怎么会跟这些外人勾结在一起?”
我立刻一愣,心说这位姜师伯是谁?
茅山内宗除了我,就八个长老,其中似乎没有姓姜的啊?
见我不解,杨毅又很小声地解释道,“这位姜师伯,曾经也是长老会的成员,但是因为曾经犯了错,被张教真人处罚,拘禁在了茅山后院中面壁十年。”
“后来他结束了刑期,但却一直没有再重返内宗,而是继续呆在后院面壁,导致内宗很多新加入的弟子都不认识他,真难想
象,他居然也成了叛徒!”
我摸了摸鼻子,又问道,“这倒也能解释的通,或许是因为丢了内宗长老的职务,所以对茅山心存报复吧,他当年究竟犯了什么错,连内宗长老的职务都给撸了下来?”
“这我就不知道了。”杨毅连连摇头,又看向了身后的罗仲。
罗仲同样也是一脸懵,显然对这些内宗长老们的事情了解得并不深入。
前面的谈话还在继续,我们没有急于现身,而是屏住呼吸,继续蹲在原地偷听。
过了不一会儿,之前那个阴沉的声音又说道,“照你这么说,茅山大部分的内宗长老,都已经被引到了后山,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大举攻上山门了?”
姜长老却沉默不语,隔了很久才道,“怕是没这么简单,茅山屹立千年,内宗遍布法阵,这些茅山弟子们又心无旁骛,对山中法阵所有涉猎,一旦他们把这些法阵全部开启,就算是左使大人亲自,也未必能破得了这里的结节。”
“虽然内宗各大长老都被引到了后山,但是还有玉玑子和一部分二代弟子中的精锐在中心镇守,其次是执法堂的那些弟子也不容小觑,而且冥山师弟并没有进入后山,还在协同执法堂的弟子一起搜寻敌人呢。”
听
了这话,另一个人却是颇为不屑,说冥山长老虽然修为精湛,但却没有本事率领执法堂的弟子们,将山脚下的威胁完全铲除,至于玉玑子嘛,虽说是掌教首徒,可毕竟只是个二代弟子,难不成我们摩门还会怕他?
“实在不行,我就调几个强手率先攻上山,直接将这个掌教首徒给铲除掉了,到时候便可以实现尊主对你的承诺,让你座山茅山掌教的位置。”
“怕是没什么简单!”虽然有着赤裸裸的吸引,但是姜长老却并没有被冲昏头脑,而是很冷静地说道,“张执事,你出身摩门总坛,这些年一直在总坛供职,少于在江湖上历练,对于茅山的了解还不是太深入。”
“我跟你说句实话,一个人能力的强弱,固然也和修行的时间存在一定的联系,但也不是修行时间越长,就一定越厉害,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两个逆天的家伙,擅于打破这种规则,年纪轻轻,就已经具备了碾压我们这些老骨头的资格。”
那位张执事立刻哦了一声,兴致勃勃地反问道,“你口中的人,茅山能有几个?”
“不多,目前大概有两个吧,一个就是身为掌教首徒的玉玑子,这人心性和天赋俱佳,多年来蒙受掌教师兄亲自教导,修
为深不可测,虽然年级不到三十,却有了挑战内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