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望着匆匆跑来的赵承一,我和唐英杰起初还感到万分欣喜,可一听到他的话神情就立马不淡定了。
果不其然,这大胖子身后的树丛摇曳,紧接着还杀出了另一对人马,看穿着和身形,明显就不属于我们的梯队,绝对是摩门带来的人。
“狗曰的,居然来得这么快!”
我见状顿时把目光一凛,正要冲上去接应赵承一,可冷不丁的,身边的唐英杰却狠狠拽了我一把,强行按着我,不许我往前凑。
我着急发狠,一把推开唐英杰,问他为什么阻止我,唐英杰则指了指后面的追兵说,“他们有枪,快卧倒!”
话刚说完,唐英杰已经强行从后面按倒了我,紧接着就是一阵哒哒哒的子弹声,在茂密的丛林中忽然响起。
听到这恐怖的子弹声动静,我和唐英杰都吓得一阵肝颤,再邪门凶狠的术法,一碰到枪炮这些现代武器,立刻抓瞎。
好在赵承一也很激灵,背后的枪声一起,立刻抱着脑袋跳到了树丛里,从侧面绕了一个身为,沿着丛林最密集的地方往侧面跑。
我和唐英杰见状,都快速跟随了上去,丛林中响起
的枪声一刻都没有停歇,我们被逼得上蹿下跳,用“抱头鼠窜”这四个字来形容是再妥帖不过了。
还在森林中到处都是密集的参天大树,遮掩了身后那些追兵的视线,我们一阵猛冲,感觉子弹雨泼一般地朝我们这边扑来,却没有一颗子弹能够扑中我们。
这些子弹在林中不断发出嗖嗖的破空声,将旁边的树林子炸得一片狼藉,木屑横飞。
死神刀尖跳舞的感觉真的不是一般的体验,好在我们反应神速,沿着树林最密集的地方狂奔了几百米,等到后面的枪声渐渐远去,我和赵承一也总算汇合到了一起,都十分激动地抱住了对方,彼此追问有没有事。
唐英杰在我旁边喘着粗气,语气低沉,说这样不行啊,身后的追兵不是个小数目,早晚会将这片树林包围起来的,现在我们还可以趁树林隐蔽,等到这些人摸透了地形,到时候一搜山,我们可跑不了。
我咽了口气,追问赵承一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周炳坤那帮人呢,为什么没有留在原地等我们,这些摩门的抢手又是打哪儿来的?
赵承一边喘气便告诉我,说你们自从下
水后,就一直不见动静,剩下的人水性都不好,也不敢贸然跟下去,只能继续守在水潭边等着。
这一等就是两三个小时,我们迟迟都没有上岸,周炳坤等不及了,刚打算找个人,将这里的情况汇报给主力部队,结果就看见林中闪出了不少摩门的人,直接跟他们交手起来。
“这些摩门的人数量很多,我们扛不住,只好先暂时撤退了,结果山里还有更多摩门的伏兵,直接把我们冲散了,我在树林中躲藏了一夜,一边逃亡,一边寻找你们的踪迹,刚发现点蛛丝马迹,这些摩门的人又来了……”
他一边喘息,一边将自己遭遇的事情快速讲出来,唐英杰则满脸低沉道,“该死,想不到连我们的队伍也被冲散了,这可怎么办,大部队收不到我们的消息,肯定不敢贸然行动,搞不好会被摩门的人抢先一步。”
到了这种时候,我已经顾不上那许多了,摇着头说,“先别管大部队了,敌军势大,如果不能尽快挣脱包围,很有可能被他们全歼,不如趁着地方还没有摸清楚地形,赶紧反击吧,只有搞定了这些人,我们才有一线生机。
”
订好了决策,我们便快速折回了刚刚逃窜的路上,像猴子一样爬上了树梢,憋着气,寻思着先将几个抢手搞定。
至于周炳坤和其他人,我们都没有心思管了,只有听天由命吧。
刚歇下不久,等了不到两分钟,我们就看见六个黑影从我们藏身的树下经过。
这几个人都穿着摩门的衣服,动作灵敏、训练有素,而且各个手上都拎着一把改装后的土枪,虽然威力不足以和正规军的装备对抗,可近距离的扫射,还是让我们感到无比棘手。
我们隐藏在树丛中,不断监视这些人的行动,看见那些追兵们不时地开枪试探可疑的树丛,甚至还用刺刀在草丛里捣来捣去,摆明了就是不打算留活口。
见敌人火力这么猛,我们也不敢露头了,只能在隐秘的地方窥探着,继续等待出手的时机。
这六七个人的队伍中,有一个穿着白色长衫、双手空空的家伙,给我的感觉最危险。
至于另外那几个拿枪的家伙,虽然都步伐矫健,但却称不上真正的高手,我感觉这支队伍的人员构成很杂,既有术道上的高手,也有训练有素的抢手,根本
就不像是普通的邪教队伍,说是武装分子还差不多。
他们手上的枪,对我们构成了极大的威胁,我和赵承一将身体紧贴在树干上,连动也不敢动,直到这支队伍渐行渐远,朝着我们刚才的方向追去时,我们才悄不做声地溜下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紧紧窥探着。
唐英杰朝我努了努嘴,眨眼说话,怎么怎么样,敌人一共七个,要不要干特娘的一票?
我摇头说,“不行,虽然搜山的队伍只有七人,可是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