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国伟的帮助下,我们的护照很快就下来了。
而赵娟也通过国外商会的帮助,很快为我们订好了机票。
两天之后,到了正式启程出发的日子,魏平一早就开车来送我们去机场,临别之际,他又很小声地对我进行了一番叮嘱,
“老弟,你们这次要去的地方可不比国内,东南亚那一带邪术横行,基本上修炼阴法的人都没有什么是非观念,做事只凭个人的喜好,你们与人打交道的时候务必要当心才是。”
我笑着谢过,点点头说,“放心好了,虽说东南亚这个地方很危险,可兄弟也不是刚出茅庐的嫩雏了,连苗疆万毒窟那么危险的地方我都闯过来了,哪里会忌惮这个?”
魏平还是一脸的忧虑,小声说道,“正因为这个,我才更担心,别忘了,上次你去苗疆万毒窟的时候,还弄死了两个黑法降头师,而这两个人又是‘传奇法师’阿赞吉龙的弟子,到了人家的地盘,难保不会找你算账。”
他这话倒是把我提醒了,回想当初进入苗疆的时候,我为了找到替温倩报仇,曾经杀掉了孙强和他的师兄。
而这两个人的来历都很不简单,皆是安赞吉龙
坐下的弟子。
如今去了缅甸,距离这位传奇法师阿赞吉龙的老巢已经不远,搞不好还真有可能遭到人家的报复。
不过我这人做事情向来很随性,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对于一些不确定的事情,想来很少花费精力去思考,只是笑了笑,便不再这个话题上做计较了。
当天下午六点的飞机,我们依次登上了商务客舱,比起上一次乘坐飞机的时候,赵承一和彩鳞露出来的那种紧张感,这次的两人显得要平静许多。
落座之后,我和赵娟进行了一番交谈,询问她上次参加的于是拍卖会,究竟是在哪里举办的。
按照她的讲述,自己是刚参加完玉石拍卖会后,回国不久便首次发作了降头,因此我判断出,这个偷偷对她下降头的螺丝瓶,想必也就在拍卖会场所附近。
赵娟想了想,随后很小声地告诉我,“这家玉石拍卖会,是在缅泰交接的赛湄河周围举办的,距离仰光距离比较远,倒是和中国云南的苗族交接。”
“这样啊。”
听了这话,我顿时眼前一亮,又把目光转向坐在我身边的彩鳞,小声说道,“清河苗寨也在距离赛湄河畔不远处,想不到转
来转去,这次居然回了你的老家,要不要抽空回寨子里看一看春花婆婆?”
彩鳞却摇头说,“算了吧,还是处理正事要紧,上次离开部落的时候,我曾经向阿嬷保证过,一定会替她清理门墙,可直至如今,我还没有找到阿芸师姐的下落,有什么脸面回去探望她老人家?”
我看着呈现在这小妮子眼中的倔强,默默点头,不再多言。
从这里搭乘飞机千万缅甸首都,大约需要六个小时的航程,旅途无聊,我们全都用口罩蒙着眼睛,暂作休息。
等到夜里十二点左右,飞机顺利抵达目的地,我们跟随赵娟的指引,缓步来到了仰光机场外面的十字街区,赵娟则打了个电话,不消两分钟,前面的街道上便驶来一辆黑色的商务轿车,缓缓停靠在了我们面前。
车窗摇下,浮现出一张面黄枯瘦、身材比较矮壮的中年人的脸,约莫四十来岁,牙齿泛黄,戴着一个茶色墨镜,自我介绍姓吴,是本地华人商会的专职司机,这次也是奉了当地华人商会会长的命令,专程跑来接机的。
我看向赵娟,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赵娟回应我道,“出发之前,我联系了仰光
本地的华人商会会长,对方答应帮忙,带我们重新返回那家玉石交易所,缅甸这个地方不比其他,没有熟人帮忙,我们是没有办法进入那个玉石交易所的。”
我点了点头,不再询问,很快便跟随赵娟坐上了那辆商务车。
汽车行驶了很久,才将我们带到了一个华人的私属庄园,豪门宅院,显得气象万千,排场格外的阔气,整个庄园占据了将近十亩的土地,这在国内简直不可想象。
我诧异与这个庄园的规模之大,而赵娟则笑着向我解释,
“缅甸的环境和国内不一样,只要有钱,是可以在缅甸买下私属庄园的,而且产权没有期限,国内很多富豪都会跑来这里进行土地投资。”
当然了,缅甸的投资市场虽然很自由,但也隐藏着极大地风险。
几十年来,这里的战火一直没有停歇,各种地方的武装势力可谓层出不穷,就拿身为缅甸首府的仰光来说吧,治安也是极其的恶劣,一旦到了夜深,根本无人胆敢在外面活动。
这些暂且不谈,我们跟随司机老吴的带领,很快就进入了庄园内部的大厅。
大厅里则坐着一个身穿睡袍,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
人,约莫五十来岁,身材略显消瘦,不过保养得当,所以显得比较年轻。
在看见我们之后,这位中年人便立刻笑着起身迎上来,伸手与赵娟相握,十分客气道,“你们一路辛苦了,我已经让保姆准备好了客房,随时都可以进入客房休息。”
而赵娟则回头向我们做起了介绍,这个身穿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