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惊呼。

一个被弃尸荒野，而且被文献明确记载死亡的公主，竟然没死。

皇甫冥笑了笑：“其实说她死了也不为过！当时的茂德帝姬其实还一息尚存，只是时日无多，不过庆幸的是她被一位云游天下的天师所救，用一种极为特殊的方式留住了她那一口气！”

李然犀听得津津有味，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末代公主居然还有如此离奇的故事。

蓦地，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难道说这个茂德帝姬就是世上第一个鬼姬？”

“你这小子倒还聪明！”一旁的韩云夸赞了一声：“不错，她的确是第一个鬼姬，也是所有鬼姬的始祖，带着最后的神志和仇恨而生，也注定了她祸乱天下的开始。”

“她做了什么？”李然犀身体前倾，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就好像是一个满脑子都是八卦味道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