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警笛声在古玩店门口响起,八叔已然被押上了车。
可是没想到在审问的时候,这个八叔居然说当年的事情只有他是共犯,没有其他任何人参与!
如此丧心病狂,着实让人愤怒。
不过还好,二十年前的案子总算是被重新提了上来,也算是有了一个好的开始。
秦小曼坐在车里早就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不过她身上的阴郁之气已经少了很多。
“这个禽兽实在太可恶了,枉我们家对他那么好,他居然勾结外人杀了我全家!而且到死都不肯把其他的人给供出来。”
“好啦好啦!”李然犀递过去一张纸巾:“他不愿意供出来,那咱们就不能去找吗?”
秦小曼顿时止住了哭声,双眼之中充满了希冀:“这么说,你能找到其他人?”
“算是吧!不过当年闯进你家的那八个人,现在也就只剩下了这个老八和贺老六,剩下的都已经死了!”
“哼!真是便宜他们了!”秦小曼咬着牙,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那这个贺老六他现在在哪?”
李然犀突然沉默了下去,没有直视秦小曼的眼睛,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
“这个贺
老六呀,恐怕懂得一些奇门八卦之术,或者说他可能是因为愧疚,所以就把自己藏在了死人堆里!”
“死人堆?”秦小曼有些疑惑。
“怎么说呢,如果一个活人的身边满是死气,大多数相师或是精通阴阳八卦的人都找不出他的具体位置,只会粗略地将他和死人混为一谈!”
“什么意思?难道他在太平间工作?”
李然犀点了点头:“差不多吧,也可能是在陵园里边看坟!不过我定了一个具体的位置,咱们可以过去看看。”
秦小曼可不管那么多,在确定了具体位置之后,一脚油门便直奔目的地。
到了傍晚时分,他们果然到了一大片墓地。
这个地方是附近远近闻名的公墓,也是几乎唯一的一块墓地。
他们刚到这里的时候,一股阴森恐怖的感觉,瞬间将他们笼罩。
李然犀还好,对他来说眼前的这些都是小场面,可秦小曼不同,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晚跑到墓地来。
“不用害怕!谁地底下还没几个亲戚啊,用不着怕!”
调侃了一句之后,李然犀便直接进了墓地。
绕了几个弯之后,总算是在墓地的最中央看
到了一处亮着灯的小房子。
看到房子里面的身影,秦小曼当即控制不住就想要冲过去。
“别着急,这个贺老六应该出身行伍,有些功夫,你去了恐怕就是羊入虎口!”
说着,李然犀边装着悠闲的到了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有人吗?”
房间里面突然响起了酒瓶落地的声音,随后一个满脸胡楂的醉汉,晕乎乎的开了门。
“干什么呢?大晚上的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李然犀微微一笑:“家里有几个亲戚埋在这里,可我找不到地方,麻烦您帮帮忙!”
“没那闲工夫,自己慢慢找去!”发了一句牢骚,贺老六就准备关门。
李然犀赶忙伸出一只脚抵住门,随后将一摞钱伸了进去:“帮帮忙嘛,这天快黑了,我们自己在这墓地里面转悠,挺慎人的!”
贺老六顿时眉开眼笑,心安理得的收下了那钱,随后拿出了一个手电筒。
“我们这是全市最大的一块墓地,找起人来的确费劲!不过话说你们怎么大晚上跑到这里来了?”
“家住得远,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可不管怎么着,也得给地下的人烧点纸钱吧。”
贺老六
笑了笑:“说的也是!不过话说你家亲戚叫什么名字呀,我每天在这里转悠,兴许能给你指点一下!”
李然犀嘴角突然勾勒出一抹诡异的弧度:“哎呀,家里人挺多的,一共有四十三口呢,不过都姓秦,应该挺好找!”
话音落下,贺老六的身子突然变得僵硬,他猛然回过头,面色变得惊恐不堪。
“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然犀也不多说什么废话,直接上前轻轻点在了贺老六的胸口上:“替秦家打不平的人!”
贺老六瞪着眼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过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刚才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
秦小曼此刻早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抬起高跟鞋狠狠的踩了下去。
那高跟鞋的后跟又细又长,即便秦小曼没有多大的力气,可愤怒之下,鞋跟依旧是戳入了贺老六的血肉之中。
李然犀赶忙把秦小曼给拦了下来:“好啦!已经把人抓住了,就交给相关部门,咱们这么做就是擅用私刑了。”
秦小曼这才冷静下来,不过她的呼吸还是有些急促,指着贺老六破口大骂。
“你们这些畜牲,我家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
么你们要杀了我们全家?”
这撕心裂肺的吼声不管谁听了都有些心疼。
没过多久,相关部门就已经赶到了这里。
不过这一次他们的人员抓着李然犀的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