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那老大爷看起来还有些吃痛,不过随着不断的敲击,那老大爷居然露出了一脸舒爽的表情。
只是那噼里啪啦犹如骨裂一般的声音,的确是让人有些头皮发麻。
就好像李然犀故意把那老大爷全身骨骼全都给折断了一样。
敲击了几分钟之后,老大爷刚才还疼痛无比的关节此刻已然没了什么大碍。
“大爷,我刚才把您痛风处的关节都给收拾了一下,现在拿着这张药方去抓药,都是些常规药材普通药店都可以买到,不用在这里排队!”
那老大爷喜出望外连连道谢之后便欢快地离开,一点也不像是一个被痛风折磨了十年的老人。
旁边排队的人看到这架势,再度分出一对围了过来。
那几个学徒此刻不由得瞪大了眼。
有一个和尚抢病人已经算了,现在又来了一个人,难不成现在的神医都是烂大街了吗?
“喂,你又是什么人呀?我劝你最好不要在这里捣乱,要不然的话告诉相关部门的人把你抓走!”
李然犀摊了摊手,随后将一张抹了白磷的符纸直接扔在了地上。
那张符纸转瞬间燃起了一道火焰,在地面
上刨开,可是把那几个学徒给吓了一跳。
“你们这帮孩子呀,还是学学你们家老师傅,人家才叫医者大成呢!再说了,刚才那位大爷的病你们能治好吗?”
几个学徒顿时气急,他们到现在还闹不清李然犀和红叶究竟是何人。
不过就凭刚才用符纸炸地的本事,还真让他们有些头皮发麻,心想着该不会是惹上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吧!
可偏偏有人不服,其中的一个学徒突然站了出来从旁边拿了一张小桌子摆在了李然犀身旁。
“在下张奎,是齐师傅的入室弟子,今天我就在这跟你比一比,看看咱俩谁治好的病人多!”
李然犀突然笑了一声:“你说你一个纯粹的医生,干嘛非得跟我比啊?难道看不出来我是一个道士吗?”
张奎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很明显,李然犀的医术在他之上,而且此刻还这般谦虚,的确是让他无地自容。
“欺人太甚!既然你自己都说你是一个道士,为什么还要过来跟我们这些医生抢饭碗?”
李然犀给面前的一个病人正了一下骨,随即看向了张奎。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小心眼啊,我们找你师
傅有事,而且这里排队的病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们在这凑合帮着看一看,难道不行吗?”
张奎气极,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坐下来招呼了一个病人。
那个病人是一个中年妇女,整个人精神萎靡,眼神疲惫。
可就在张奎刚刚搭上她脉搏的时候,一道清脆的骨裂声,突然在他耳畔响起。
只见李然犀抓着一个病人的大腿,将他那已经粉碎性骨折的腿恢复了原位,就连外边的石膏都被震成了粉末。
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一分钟的时间,这样的手法就算是专业的正骨医生都做不到。
“行了你这条腿算是保住了,中间的经络也帮你疏通了一下,回去好好休养个半年,应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那男子眼泪汪汪的抱着自己的腿:“太谢谢你了,我还以为这辈子站不起来了呢!”
这一幕让张奎自愧不如,不过他发现从刚才到现在,李然犀一直都在那里看看痛风正正骨,并没有其他的建树。
“哼,也不过就是仗着会一些正骨的手法而已,有本事你看其他的病呀。”
李然犀笑了笑也没有过多的理会,随后便指向了一位大娘。
那大娘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坐了下来。
“小伙子,你当真能治我的病吗?我这好像是中邪了,这几天身子就好像不是自个的一样,半夜老是惊醒老是做梦,是不是我那死去的老伴来折磨我了?”
这番话不管是谁听了,都觉得有些可怜,毕竟上了年纪,有些人慢慢就变得心思重了,没来由的范上癔症也是有情可原。
一旁的张奎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没办法了吧?这种病说是中邪,其实就是癔症一类的精神疾病,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治!”
这可把那大娘给气坏了:“你这小伙子怎么说话呢?那你这看病,你还笑话我不成!”
张奎赶忙闭上了嘴,故作深沉的继续诊病。
李然犀嘴角微扬,也没有管那么多只是伸出手指按在了大娘的额头之上。
“您放松!剩下的交给我!”
一边说着,李然犀的手指顺着额头慢慢揉搓最后分开到了两边的太阳穴,然后又回到了额头。
这一番揉搓之后,李然犀便坐了回去,提起笔开了一张药方。
“大娘,这副药回去吃上两天就没事了!”
那个老大娘此刻已然睁开了眼睛,只是不知
为何居然精神焕发,与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
“神医呀!真是神医!”
李然犀连连摆手:“我可不是神医,我只不过是对人体的经络和骨骼熟悉一些罢了,刚才也只不过是通过揉搓替您大脑皮层的神经稍微活络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