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实在不礼貌。
“我……您……唉,我给主教帮忙,回来咱接着聊。”“慢走哦。”
好开心,好开心!
关门之后,林先生走着轻松的小步,之后越迈越大,边走边跳,掩饰不住心中的狂喜,冲了出去,拽住主教的袍子。
“她喜欢上我了……哈哈,她对我有意思!”
“是吗?恭喜恭喜。”主教苦涩地笑着拍手。他心里清楚,但表面上还是要装装样子——除非他想在晚上玩一些非人类的游戏。
“薇薇安……这个名字真好听!薇薇安!我的小鸟,斯哈斯哈!”他说着说着,又狂飙出去,拽着沙琪玛的头晃来晃去,“沙琪玛!我很快就有一只依人的小鸟了,漂亮到没话说的,你知道吗!呜哇哇哇!”
他发了半个小时的癫,随后拿着一个下午茶筐子回去了,优雅地敲门,直到得到同意才进去,又是给她沏茶,又是给她拿糕点。
安眠药?还需要那种东西吗!不需要浪费钱了啊!已经要到手了啊!
“请用吧,我请您的!”
他很难压住自己的嘴角。
“谢谢您。”林小姐知道不花钱,也不推辞了,细细品了一口,连连点头,“嗯……您真是沏茶的好手,令人回味无穷。”
然而,她并不喜欢喝茶。
“这……这是我的荣幸,弥撒小姐……”
之后,他又更加起劲地讲起了自己毕生所学,各种实用技巧,从捕猎到种地,甚至先进到能用老鼠肉做薯条,或者说,鼠条。
弥撒边缝边听,把桌上的糕点一点点装进袖口。
下午一晃而过,晚上又是火锅时间。
他们吃得比中午还开心。虽然她不让他喂,但她居然亲自涮了一块羊肉,用签子插着,喂给了他。
啊……这绝对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羊肉了。
他想喝酒,她不让。
“喝酒有伤身体,您还是不要天天喝酒了吧?”
“哦,说得是!您也一样!”真是的,喝酒给她身体喝坏了怎么办!要慢慢相处才行啊。
饭后,她再次自己擦嘴,然后款步上前,给他擦……
唔啊……这就是,喜欢吧?肯定是吧?那么好吃的火锅,吃得她辣到吐舌头,吐着雾气,一直在擦汗,在这么冷的冬天,想必很过瘾吧……
吃完饭后又一起收拾,简直就像新婚夫妇一样……
“呼,装好了。”“那么我去把这些垃圾扔掉吧,免得咱们的屋子里全是油烟味儿。”
林先生兴致勃勃地提起大袋子出了门去,迎面撞上主教,比了个剪刀手,露出得胜的表情,雀跃着走了。
“唉。”主教进了屋,却见她在对着盆子干呕,抹着汗,给自己扇风。
觉察到他进来了,她整理了下仪表,洗起手帕来。
“装得很累吧?”
“火锅很好吃哦。”但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好感,显然在说:难以下咽。
她还是喜欢小时候,和哥哥一起做的面粉鱼丸,虽然没什么味道,但就是很好吃。至于这些漂着辣椒和大量肮脏油脂的东西,还是要多远滚多远去吧。
“噗……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吗。”主教坐在床边,耷拉着双手。
“没有,是真心的。”她依然洗着手帕,拧干。
“我以我喜欢你的宝宝的这份心意起誓,我绝对不会把这段小插曲说出去。”主教捂住胸口,信誓旦旦地微笑着,“诙笑在外面看着他,不用担心偷听。”
她厌恶地白了他一眼,但不得不相信他发的誓。熟悉的感觉,亦敌亦友,应有的默契。
“你喜欢他?”直截了当。
“呵,他凭什么认为,一锅满是添加剂的油脂,能比得过哥哥二十多年来的照顾?”看垃圾般的眼神,“不过是自己在意淫罢了。”
“那你还和他间接性接吻?”他都来和我炫耀了。
她只是举起手帕,给他看了看,又洗了起来。
上面有两处油污,相隔甚远。她根本不是用一个地方擦的,只是用手上的油污抹了抹,让林先生以为这个地方,她吻过。
“唉,我怎么就没有这种福气……哪怕只是骗骗我也好呀?”
“首先,我没有骗他。这只是你们的意淫。”她没有回头,从冰水中竖起一根手指,随后又是一根,“其次,讨好他,我的孩子能过得好一些,讨好你,我的孩子只会你掳走。”
还真是无言以对啊……
她冷哼一声,继续洗起了毛巾和手帕。
“那我这么问吧……你觉得林先生这个人怎么样?从财富到人品,各种层面——就当是相亲吧。”
“和哥哥比,零分都不配。”她提起毛巾,卖力拧干,如同在拧某人的脖子。
“怎么?他钱多得要命的说……”
“但他是个商人。钱财越多,被他中伤的人越多,只是在透支未来,迟早有一天要遭报应的。”她抖抖毛巾,挂了起来,摊平。
“那人品呢?他完全把你当公主陛下侍奉了呢。”
“你觉得我看不出来他在装吗?我见过太多这种人了……〔虚饰〕使徒,对吧?”她漠然地说着,推开水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