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春桃羞愤地低吼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岳之寒低头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语气霸道强势,“别动!”
陆春桃被他冰冷的语气吓得浑身一颤,不敢再乱动。
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迈巴赫。
他将她放在副驾驶座上,动作粗鲁,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陆春桃刚想开口,便被他冰冷的声音打断。
“不想再被人看笑话,就给我闭嘴!”
陆春桃咬了咬唇,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说的没错,她现在的样子,确实狼狈不堪。
如果再和他争吵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岳之寒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只留下陆父和陆母,以及一众看热闹的亲戚,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陆母一脸懵逼地问道。
“还能怎么回事?这小贱人,肯定早就和这个姓岳的勾搭成奸了!”
陆父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满是愤怒和嫉妒。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女儿,竟然会有攀上岳之寒这棵参天大树的一天!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陆父猛地一拍方向盘,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我一定要把那个小贱人抓回来!”
陆轻轻更是银牙都要咬碎了。
陆春桃,她何德何能!
迈巴赫像是一支利箭,飞快地穿梭在城市的车流中。
陆春桃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她狠狠地瞪着身旁的男人,恨不得在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抓出几道血痕来。
车子稳稳地停在一栋欧式别墅前,这里,正是上次将她囚禁的地方。
岳之寒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外面,地上散落着玻璃碎片,显然是被人砸过。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下车之后。
陆春桃再也忍不住,扬手就给了岳之寒一个响亮的耳光。
“岳之寒,你混蛋!”
“你这是要让我被那些流言蜚语淹死吗?!”
岳之寒的脸被打偏到一边,嘴角隐隐有血迹渗出。
但他却毫不在意,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擦拭着嘴角的湿润。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他语气淡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
“你……”
陆春桃气结,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样霸道专制,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怎么,还想打我?”
岳之寒突然逼近,深邃的眸子紧紧地锁住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眼前的别墅大门敞开着,满地的碎玻璃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昨天晚上是谁爬上我的床,哭着喊着求我……”
“你闭嘴!”
陆春桃羞愤欲绝,用力地挣扎着,却被他越箍越紧。
“陆春桃,”岳之寒猛地将她拉进怀里,“你既然招惹了我,就别想逃!”
他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带着惩罚性的侵略和掠夺。
陆春桃拼命地挣扎着,却被他紧紧地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唔……放开我……”
她的反抗只换来他更加猛烈的进攻,粗暴的动作,仿佛要将她揉碎在他怀里。
“唔……”
陆春桃心中又羞又怒,一口咬在他的唇上,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口。
岳之寒吃痛,闷哼一声,却更加用力地抱紧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将她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别墅,一路来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
“放开我!你个混蛋!”
陆春桃被他扔在柔软的大床上,羞愤欲绝。
……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春桃终于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自己的脚踝处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昨天脚腕扭伤的地方,似乎没这么疼了……
……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陆春桃缓缓睁开双眼,双腿间的痛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羞耻感让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都被仔细清理过,身上甚至换上了一件干净柔软的睡袍。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和几粒止痛药,显然是有人进来过。
她认得这间卧室,是岳之寒的房间。
陆春桃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掀开被子下床。
脚踝处传来一阵钝痛,低头一看,原本红肿的脚踝已经消肿,还被人细心地上了药,用纱布包扎好。
岳之寒?
他还会关心她吗?
陆春桃自嘲地笑了笑。
脑海中浮现出男人昨晚凶狠的眼神和粗暴的动作。
心口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