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姑娘用完了,尽可再来找锦娘要,那香料的配方,是独一无二的。”苏锦娘的话,实在是很难不让人多想。
沈时凊听到她这么说,便越发的疑惑了。
苏锦娘这话,分明就是在将她往香料上引,还提了香料的配方。
‘难道是故意想让我知道这香料有问题?’沈时凊相当迷惑。
按照常理来说,这香料里面有人血这个事情,并不是什么难查的事情。
若是沈时凊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听了苏锦娘的话,恐怕也要去查一查了。
可是一旦她去查了,那这苏锦娘在香料里加人血的事情,不就暴露了?
苏锦娘又为何要如此急迫的要暴露自己?
沈时凊不懂,但现在可不是研究这个的好时候。
为了不打草惊蛇,她便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回答道:“多谢苏老板,只是这几日,我还没有来得及点那香,便不劳苏老板破费了。”
苏锦娘听了这话,脸上满是遮掩不住的失望。
她似乎真的在期待着沈时凊发现这个秘密。
沈时凊出了锦绣阁,便被裴璟偡带到了皖江楼里。
这里是裴璟偡的地方,他们便无需担心被发现。
“方才那苏锦娘,一直在提那香料……”沈时凊托着腮,十分疑惑的说到。
裴璟偡点了点头,他自然也听到了。
也觉着十分的奇怪,毕竟这香料可是有大问题,苏锦娘如此反复的提醒,分明就是在自爆。
可是她为何这样做?
三人皆是不知。
眼下线索已经不少,可是却仍然迷雾重重。
三人研究了一番,总觉着还缺了点什么。
沈时凊一拍脑袋,突然想到了她先前的猜想。
虽说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毕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尤其是今日看到苏锦娘对苏袁愿的那个眼神,便让她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璟偡哥哥,我觉得……”
“什么?”
“我觉得这苏锦娘与苏袁愿,不只是养子养母那么简单。”
“这是什么意思?”裴璟偡问到。
沈时凊托着腮,回忆起方才苏锦娘看向苏袁愿的那个眼神,分明就是情人间的眼神。
还有先前苏袁愿对苏锦娘的那种占有欲,以及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亲昵的状态。
绝对不是母子之间该有的。
更旷论还是养子养母了。
沈时凊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裴璟偡点了点头,倒也不无道理,其实他也有所猜测,只是先前还不大确定罢了。
“云疎太子你觉得呢?”沈时凊扭过头,前日是云疎同她一起去的锦绣阁,应当对这个还有些印象。
云疎点了点头,语气平缓,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觉得时凊姑娘说的有道理,而且……”
“而且什么?”沈时凊追问到。
“而且那日我看到那个苏袁愿,还捏了你那苏老板的手。”
“什么?!”
“什么?!”
沈时凊与裴璟偡两人皆是十分震惊。
若是先前只是推测的话,那这个捏手,便是实打实的证据了。
毕竟有哪对母子之间,会捏手的。
“那、那你怎么不早说?”沈时凊一脸的震惊,更疑惑云疎为什么不早把这个事情说出来。
云疎被沈时凊问的一脸无辜,他眨巴眨巴在无辜的大眼睛,十分认真的说道:“我以为你们京城都是这样的……”
沈时凊:……
裴璟偡:……
既然已经确定了苏锦娘与苏袁愿之间的不轨。
后面的事情便更加的好猜测了。
可是关于那地穴里的人,他们还是有些疑惑。
如果那地穴里的人真的是当初抛弃苏锦娘的富商的话,他又是怎么被关到这地穴里的呢。
这地穴之上的双龙泉,又是什么人布置的。
“有没有可能是,是苏锦娘当初被富商抛弃以后,因爱生恨,所以才将这富商困到这地穴底下,又找人害死了富商一家?”沈时凊猜测到。
裴璟偡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苏锦娘为何又要将苏袁愿带回去抚养呢?”沈时凊百思不得其解。
更令她疑惑的是,这富商与苏袁愿长得那么像。
苏袁愿每日都去取血的话,不可能认不出富商便是自己的生身父亲。
就算不知道那是他的生身父亲,也总该疑惑的才是。
怎么还会帮着苏锦娘困住富商呢。
三人皆是不解,总觉着真相似乎就在眼前,却又蒙着一层纱,让人捉摸不透。
眼看着坐在这里干等是没有什么进展了,三人索性又去了望仙楼。
只是这一次,他们却不是从正门进的。
昨日离开之前,他们便同那两个小倌说好了,等时机一到,便带他们出去。
这话自然不能不作数。
而那两个小倌也答应了他们,说愿意带他们去看那个所谓的地牢。
方才他们刚才锦绣阁出来,可以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