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喷洒何物?香气似酒,却又更为浓烈。”
他打趣道,“莫非我那能干的侄儿媳妇,又鼓捣出了什么新玩意儿?”
言罢,他嬉皮笑脸地补充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可不能忘了我啊!”
四皇子自知才智有限,却以厚脸皮做伪装,昔日能为五皇子挡箭,今日亦能在秦泽煜面前装傻卖萌。
秦泽煜虽心中暗道“这蠢叔叔真烦人”,但终究视其为亲人,解释道:“此乃酒精,清清备了二十坛,我留了十五坛,给你五坛。
切记,此物不可饮用,会出人命。
但若有士兵受伤流血,喷洒于伤口可消炎。
至于染病者,需集中隔离,并在其周围多洒酒精。”
秦泽煜虽面露嫌弃,但交代事宜时却异常细致。
四皇子笑得合不拢嘴,方王妃则听得极为认真。
“再者,若酒精用尽,熬制醋液亦可应急。病死士兵的遗体,务必焚烧处理,严禁他人接触!”
秦泽煜见方王妃行事稳妥,又添了几分嘱咐。
才说完,秦泽煜就感到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额头似乎又泛起了热意,他努力压制着体内的不适与不断增长的怒火。
心中那份不耐,如同被烈火炙烤的干柴,一触即发。
他瞥向眼前那位似乎总在不经意间触怒他的“蠢叔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厌恶,恨不得立刻将他驱逐出自己的视线。
就在这情绪即将爆发的微妙时刻,门外传来了亲卫那熟悉而及时的通报声:“郡王,紧急消息,飞鸽传书已至,共计两份!”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夏日里的一缕清风,瞬间吹散了他心头的燥意。
秦泽煜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心中暗自揣测:“难道是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