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封信,用信鸽发回了南疆。
虞诚刚刚退出去,秦泽煜的就有些虚弱地跌坐到胡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自己鼻子里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抬手摸了摸额头,嘶,烫得吓人!
他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
许是王妃所说的什么炎症,又许是中了瘴气。
秦泽煜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这是临行前,洛清清特意交给他的。
当时洛清清还对他说,“王爷,这是我特制的消炎药,若是受伤、高热不退,可以吃一粒。”
“不过,或许会有排异反应,王爷一定要谨慎服用。”
做不了皮试,洛清清也不敢保证秦泽煜会不会对青霉素过敏。
所以,她把药交给秦泽煜的时候,仔细地交代了一遍又一遍。
秦泽煜感受到了洛清清的谨慎,所以不会轻易使用。
但,此刻,他顾不得太多。
出门在外,军中虽然有随行的大夫,但秦泽煜习惯性地质疑一切。
他宁肯相信洛清清给他的药,也不会轻易把性命交给自己无法彻底相信的人手里。
拿来水囊,将一枚小药丸服下。秦泽煜坐在大帐里,足足待了一个时辰,才觉得自己的额头似乎没有那么热了。
呼!
果然还是清清最可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