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老夫人还这么不小心,只能怪你命薄。死了以后,别想着找老夫人,去找陆锦溪吧。”
洛清清手里捡起一颗石子,打在了男人的身上。
那个男人低声厉喝:
“谁?”
洛清清又是一颗石子打了过去。
他痛的手一松,那个大丫鬟趁机逃跑。
男人怒骂一声,想要追过去。
被洛清清跳起来一个无影脚扫过去,直接把他给扫晕了过去。
她将男子拉到花圃里。
悄悄的起身来到先前的屋子前面,轻轻的将门缝推大了些。
一个错身闪进去,又悄悄的将门虚掩上。
老嬷嬷狐疑的看了一下门口,“今晚的风有点大。”
“是啊,那天的风也很大。”老夫人并没有看到门的动静,将一块百合香椴放在博山炉里。
老夫人回忆起往事历历在目,面目越发的狰狞恐怖。
旁边的老嬷嬷忍不住垂泪,“老夫人。那时候您受苦了。现如今,享清福也是应该的。”
“是啊。都是姐妹,凭什么她眼光比我好。她嫁的人矜贵无双,而我却被渣男所骗……”
“幸好,我那姐姐善良啊。看我过得可怜,就撮合我和她眼中的厚道人简修荣。”
“可是凭什么姐姐能够嫁给身份尊贵的大爷,我却只能嫁给一个庶子?什么都比不上她,样样矮她一头。”
“我的夫君是庶子,而她的夫君却是简家的继承人,就连儿子也被简谭浩比到尘埃里。”
“所以在我和夫君大婚那天,我给了她们夫妻一杯毒酒,她从来不会防备我这个妹妹啊……”
“她以为自己一片好心,却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哈哈哈哈……”
“我姐姐那么善良,我那么喜欢姐姐。怎么可能杀她,杀她的孩子呢?”
“我怎么会舍得让她死呢?我要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日日被毒素折磨,却毫无办法,她和姐夫挣下的万贯家财落入仇人手中,最后一无所有,凄惨一生。”
她不敢死。否则,她那痨病没出息的儿子也会死。
我就是要让她知道,哪怕一天都不能比我过得好。否则,是要付出代价的。”
洛清清听到这里简直是刷新了三观了。
这老虔婆变态到极致了吧?
这么说简谭浩的父亲是被这老巫婆毒死的,她的母亲也可能还活着。
她悄悄地从腰封里,拿了一点药粉。
抖落在博山炉里,药粉无色无味。
洛清清撒了药粉后,先进了内库。
一通疯狂的收收收……
老虔婆是个变态,简谭浩的二叔也不是个好东西。
丝毫不给她们留下任何东西。
少带走一块碎布,那也是对空间的不尊重。
洛清清从没有哪一次像这次一样带着泄愤的心理。
犹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生。
到了外间。
老夫人和嬷嬷已经瘫倒在椅子上,洛清清一脚将老夫人踹在地上。
小手收收收中,连这栋房子都没有留下。
除了这两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以外,就连砖瓦木头雕梁画栋全都收走。
在廊下打盹的丫鬟,失去了支撑。
再一看,自己倚靠的房子消失不见。
吓得她伸手使劲地揉了揉眼睛,眼前哪里有房子?她狐疑地拍了拍胸口,难不成打盹梦游了?
想到老夫人毒辣的手段。
大丫鬟赶忙跑了出去,她必须在老夫人发现之前回去。
转了几圈,都没有找到房子在哪里?
吓得她瘫倒在地,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洛清清这次收得很疯狂,也很嚣张。
收了私库,公中的大库房也不放过。
又去陈雨欣的院子里,一通猛烈的搜刮。到底是存了善念,没收房子瓦片,她只收走屋里的东西。
连陈雨欣穿的衣服,身上盖的棉被全都收走。
整个屋子里没有一点家具,陈雨欣也睡在地上。冻得她瑟缩了下,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地上,刚要大喊大叫。
被一双臭袜子堵住了嘴巴。
洛清清兜头给了她一个大逼兜。
将陈雨欣给敲晕了过去。
陈雨欣的丈夫待在小妾的院子里,正在和小妾颠鸾倒凤地快活。
洛清清见小妾的屋子里也不大像样,跟个雪洞一样没什么物件。
想来陈雨欣这样的人也不会善待,再一想得要留点东西让陈雨欣跟她丈夫两人狗咬狗。
到底是没有全部收走。
她去了陆锦溪和简谭浩的院子里。
两人正在屋里搂在一起互诉衷肠,情到浓时,简谭浩动情的嗓音带着压抑。
“锦溪,我真的好像有一股力气。无尽的力气。”
洛清清从窗纸里看过去,刚好看到简谭浩吻陆锦溪。
吓得她一个哆嗦赶紧缩了回去。
洛清清将听到的事情三言两语写在了纸上,用一张飞镖贴在门上。
她知道冷一染带过来的人绝对会看到这张纸条。洛清清到底转了一圈,只把陆锦溪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