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深了,篝火上的烤鹿肉已经只剩下骨架,御景相和冯智利东倒西歪的躺下了,脚边分布着四个空酒坛。
御长风没有去管冯智利,他横抱起御景相,钻进了帐篷里,动作轻柔的把师尊放下来,他没有急着离开,坐在一旁盯着御景相的脸看了一会儿,伸手轻轻推了推御景相。
御长风轻声唤道:“师尊,师尊,你睡了吗?”
御景相睡得很沉,他对御长风的呼唤半点反应也无,他酒醉后也没有什么奇葩的癖好,只会乖乖的睡觉,而且睡的格外沉。
御长风见状,壮着胆子伸手摸了摸御景相的脸,由于喝了酒,御景相的脸颊有些发红,他平时颜色比较淡的唇瓣,此时也是娇艳的红色,上面还泛着酒水的光泽,看上去格外诱人。
御长风前几天做了一个古怪又羞涩的梦,他记不大清梦里的内容了,醒来的时候,只记得师尊躺在他身下的脸。
他正郁闷的时候,冯智利给了他一堆香-艳的书籍,里面无一例外,都是两个男人。
御长风震惊的发现,原来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在一起的,而且可以行房。
自从御长风看完了这些书籍之后,他晚上做的梦频繁起来,内容也能记清了,只是把书里那些男人的脸换成了他和师尊。
御长风不知道他做这些梦代表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想亲近师尊,他不再满足于师尊那些亲昵的动作,他想更加深入的亲近师尊。
眼下,就有一个大好的机会,御长风有些犹豫不决,他对这方面虽然有些懵懂,但靠直觉也知道一般徒弟和师尊不会做书里的那些事,所以他很担心御景相中途醒过来,他害怕师尊生气。
就在这时,沉睡中的御景相张合着唇瓣,轻声呢喃着什么,御长风听不清,俯身凑近了一些。
“冬……至……冬至……不要……”
御长风脸上的忐忑不安尽散,他表情逐渐阴沉下来,他无比确定御景相在叫一个人的名字,因为他能听出师尊话里的痛苦与挣扎,这个人一定对御景相很重要。
也就是说,御景相在他之前遇到了特别重要的人,直到现在,师尊还念念不忘。
御长风心下气闷不已,他嫉妒的只想撕碎了那个什么冬至,这般想着,御长风就伸手捏着御景相的下巴,低头恶狠狠的吻住了师尊的唇。
御长风气势汹汹的吻下去,一碰到御景相柔软的唇瓣,力道就不自觉轻柔下来,他没有接吻经验,一开始只会单纯的用自己的唇瓣去研磨御景相的,渐渐的,他试探性的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御景相的唇。
舔着舔着,舌头就顺着御景相的齿缝滑了进去,梅花酿的酒香从御景相的口腔窜进御长风的口中,他下意识的吸允了一下。
亲吻这件事很容易摸索出套路,御长风渐入佳境,他舌头勾着御景相的舌头缠绵着,带起啧啧的暧昧水声。
“唔……”御景相突然呻-吟了一声,这声音几不可无,在御长风耳边却跟个响雷似的炸开,他猛的退出御景相的口中,小心翼翼的觑着师尊的脸色。
御景相重新陷入了沉默,除了他唇角拉出了几丝晶莹,他看起来没什么异常。
御长风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到此为止,可是御景相躺在那里,就像是在不停引诱他的罂粟,他只是尝了一点点,就欲罢不能。
御长风告诉自己,只脱掉师尊的外衣就好,让师尊睡得舒服一些,可等外衣脱掉了,脑海里的声音就诱惑的说反正外衣已经脱掉了,再脱一件里衣也没什么差别,御长风觉得有理,他手指哆嗦着,把御景相的里衣给扒掉了。
御景相白皙紧致的上身露出来,御长风的手不受控制的摸上去,入手温热光滑,像极了在摸上好的丝绸。
“咳,那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御长风的动作,他反应也快,迅速拉过一旁的被褥,把御景相严严实实的盖住,不露一点肌肤。
御长风转头看向帐篷门口,那里站着之前醉倒的冯智利,他冷漠的看着对方,一言不发。
冯智利挠了挠脑袋,又道:“长风啊,你不要精-虫上脑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前辈如果发现了,后果很严重的。”
御长风嗤之以鼻:“师尊很疼我。”
冯智利换了一个说法,他道:“如果你发现我对你做这些事情,你会……”
“杀了你。”
“……对,后果就是这么严重,前辈可能不会杀你,但他会怎么对你,你自己想想。”
冯智利觉得自己的责任很大,他又强调一遍:“冷静,冷静,不要做蠢事。”
不得不说冯智利一针见血,御长风冷静下来,把冯智利赶走了,给御景相仔细的穿好了衣服,这才出去了。
早晨,御景相头痛欲裂的坐起身,他之前并不嗜酒,只是低估了修真界佳酿的美味,一时间把持不住喝多了,后果就是宿醉,他下定决心再也不喝多了。
御景相刚起身没多久,御长风就端着洗漱用具进来了,他伺候着御景相起来后,递过去一杯醒酒汤。
“师尊,醒酒汤我第一次煮,味道可能不太好。”御长风说着,站到御景相身后,力道适中的给御景相按摩着。
“我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