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9)

赔什么?

伊西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瞧着如今的这一幕闹剧。

又不是碰坏了一个瓷娃娃,也不是多吃了一顿午餐,奥西里斯是一位尊贵的神灵,就是尊神拉来了也不能创造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奥西里斯。

这赛特怎么也有时候和个小孩子似的说出这样稀里糊涂的话来。

“赛特,你既然有在好好的招待奥西里斯来你这里做客,那他只是不见了片刻,你在着急什么?”

伊西斯抓住了重点,是了,奥西里斯是个活生生的神灵,又不是死物,长着两条会走会跑的腿,人不见了,去找便是了,有什么好慌张的。难道说是把人给绑上了,伊西斯心中一顿,有些狐疑。

“不可能,他不可能自己不见的。”

赛特沉默了片刻,直截了当的说出了必定的事实。

要是奥西里斯自己能够从那棺材里爬出来,何至于在大海中飘飘荡荡百年之久,现在这棺材不见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被偷了!

有贼人盯上了这口价值连城的棺材,毕竟这口棺材上镶嵌着红玛瑙,绿玉髓,蓝绿松石等珍贵的矿物制品,且本体是实打实的9999黄金,光看外在,不去看内饰,也是叫人眼馋,足够以身犯险的东西。

“为何不可能?”伊西斯疑惑问道。

“因为……”赛特斟酌着怎么说才能委婉的表达奥西里斯没有从被施了咒术的棺材里蹦跶出来的能力,这口棺材只能从外部打开这一事实。

“这个床吧,是我花费了三十年的时间搜集的素材,花了二十年的时间精心打造的。”

“所以?”

“所以,这张床睡的甚是舒服。”

“所以?”

“这张床只要躺下了,就会舒服的不想要再起来。”赛特郑重其事的自信吹嘘,睁眼说瞎,全然不去描述这张床有多高,有多宽,是个怎样的造型。

“现在的情况是奥西里西不见了,然后床也不见了,一定是有人将床和奥西里斯一起偷走了。而那个将床和奥西里斯一起偷走的家伙,我还真想问一问盖布。”

伊西斯皱皱眉,颇为一言难尽的凝视着这说辞越来越离谱的赛特。

“我对你的床可没有兴趣,倒是你自己不觉得好笑么,我是为了救奥西里斯殿才来你这破地方的!”

“你把我这琼楼玉宇的皇宫叫破地方?”赛特愤怒的瞪大眼睛,“睁大你的狗眼!我这座皇城最次的城墙镀金也是沙金!”

沙漠神王素爱奢靡,这一点与赛特的小气,总是喜欢捉弄奥西里斯一样闻名在外。

赛特地盘位于南部靠近赤道的东部沙漠,距离尼罗河主道距离六百英尺之远,降雨稀少,绿洲稀少,本不应在这样的地方建造城池,可尽管如此,赛特认为此处地理最佳,便用尽上万工匠,使其绞尽脑汁,在城池之中打造了一个取水装置,这个装置能够将位于西部绿洲的水源给引流到此地,这样国土水源的问题也便就解决了。

接着这位素以武力文明的沙漠战斗神,带着与他臭味相投的士兵们在主战时期各处征战,到处搜刮金银珍宝,这才让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变得富奢起来。

赛特和盖布这两位也交战过多次,盖布得来的好些珍藏品在和赛特的征战中也被拿去了许多,所以这盖布自然看不惯这赛特。

“盖布殿,你是怎么知道奥西里斯会在此处遭遇危机?”

伊西斯无视掉这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争闹,指出重点。

是了,按着赛特的说辞,他若是真心以礼相待奥西里斯,那么若是盖布没有来大闹赛特的宫殿,此刻赛特就应该和奥西里斯在一起,可问题在于盖布来了,那么作为同级的神王,必然要来应付一番,而就是这两人互相打斗的时候,陷入沉睡,处于无防御状态的奥西里斯被连人带床的给端走了。

伊西斯摸着脑袋,感觉很是头大,奥西里斯这遭遇怎么听怎么诡异。

“盖布,谁和你说奥西里斯会遇害的?”

“这还用说,他赛特宴请,不就是请君入瓮。”盖布毫不犹豫的说道。

“盖布你有病吧!我给奥西里斯送的可是金函。”

金涵为金丝楠木的薄片,金丝楠木五百年才长上一公分,是非常罕见的黄金树,拿着这样的宴请函给奥西里斯,自然是路过的国家都有所耳闻,所以赛特宴请奥西里斯来做客,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这也就是上一次赛特非常顺利的干掉奥西里斯,没有半点阻拦的原因,毕竟任由谁都没有想到,以最高级的尊敬之意,大张旗鼓的宴请竟然会是一场鸿门宴。

那么上一次没有被发现,重来一次又怎么会立刻有神灵察觉到异常呢,而且察觉到异常的还是个常年喜欢睡觉,不闻不问天下事,战斗力贼弱鸡的土地神。

显然,这事态变的诡异起来,赛特冷眼瞧着面前那一团绿油油藤蔓,心绪飘远。

他的记忆力极好,在那暗无天日的无尽死亡中,他无聊透顶,将自己的记忆翻来覆去的当戏剧观赏了几万遍,怎么都想不出来当时他大张旗鼓的尽显真诚与诚意的邀请有谁在当时觉得异常的。

“盖布。”伊西斯出声唤了一声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