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

但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

这边，杨凌整个人被幽灵马车穿过，就像是一阵风吹过了他的身体。

杨凌感觉浑身刺骨冰冷，僵硬的抬起头，看向冲上粉钻吊顶的幽灵马车，眼中除了惊骇，已经不知该说点什么。

但就这时，之前控制马车的无面人突然转头看向杨凌。

杨凌这次终于看清了，那驾驶马车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杨凌立即查探身体，倒吸一口凉气。

人有三魂七魄，而在刚才那一刹那，杨凌的一魂居然被幽灵马车夺走了。

也就是说，刚才与他对视就是他自己。

之后一切逐渐归于平静，但杨凌却感受到了大不同，他感觉身体似乎开始腐朽。

将双手放在眼前，在粉钻折射进来的光芒映照下，他的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惨白，连同他的身体也都变白，就像得了白化病一般。

但最吓人的还是他的脸，因为杨凌的面部只有一双充满恐怖的眼睛，其他一概没有，脸上光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