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清清楚楚。
华十二笑着起身,拍了拍二月红的肩膀:“别担心,一切有哥在呢!”
二月红听到华十二这么一说,顿时明白师哥知道了他的难处,这意思就是要把麻烦都扛下来,心中就是一暖。
二月红正要说话,华十二摆了摆手,将他拦住,然后开口对鹧鸪哨三人道:
他知道二月红担心什么。
华十二呵呵一笑:“他说你就信啊,我敢对天发誓,若刚才的话有半点假话,我红师弟死全家,你问那姓孙的他敢不敢?”
“都是绿林道上的,你们怎么不讲道理,当初明明是你们横插一杠,以势压人,用东北少帅来压孙师兄就范,最后平白得了好处不说,还反咬一口,你们九门就是这么做事的么?怪不得你们好大的名头,可说起来还只是个不入流的土夫子而已!”
三人觉得要疯,火车票钱就把兜里的钢镚给消耗光了,在杭州附近找了个墓,临时发笔财,有钱之后又去了羊城,然后又来晚了一步,这才追到长沙来。
鹧鸪哨开口道:“惭愧,看来是我没搞清楚事实,被姓孙的给蒙骗了!”
华十二却忽然开口留客:“且慢,我看你们风尘仆仆,不如留下小住两日修整一下再走!”
红家虽然比不上盗墓四大门派,却也是传承久远的盗墓世家,自然了解一些搬山道人盗墓挖坟找雮尘珠的事情,诧异道:
虽然华十二是拿二月红立誓,但鹧鸪哨还是相信了八九分,因为他本来就知道那姓孙的为人油滑,说话的水分一向很大,这一次看来是被姓孙的当刀用了。
二月红:“”你等我捋一捋。
说完转身又做了个引荐的手势,对那三人道:“三位,这位就是我家二爷,旁边这位是我二爷的师哥,程蝶衣程老板!”
带路的红府下人,朝二月红躬身道:“二爷,人带到了!”
华十二与二月红听了这话,脸上都露出不喜之色。
二月红一头黑线:“师哥没有你这样的啊,你发誓干嘛拿我扎筏子?”
如果二月红要出手的话,就破了金盆洗手的誓言,到时候有了这一桩事,那以往的恩恩怨怨怕也要接二连三的找上门来,那才是头痛的事情。
二月红本来听花灵说九门不入流,也有些生气,可见师哥竟然向着人家说话,不由得苦笑摇头。
“这么多年了,你们搬山一脉,还没有找到雮尘珠吗?”
鹧鸪哨三人信以为真,便前往京城寻找程蝶衣,到了之后一打听,人早走了,有从黄埔滩过来的传出消息,说程老板在黄埔滩登台。
花灵都蒙了:“你这人真有意思,你到底是哪头的?”
华十二笑吟吟的道:“我哪头也不是,我就不是你们这行的,我是个唱戏的!”
那为首的男子朝两人一抱拳:“搬山鹧鸪哨,携师弟老洋人,师妹花灵,见过九门二爷,见过程老板!”
二月红明白鹧鸪哨给他讲的意思,无非就是卖惨博同情,虽然他感觉此事玄奇,也同情搬山一脉的凄惨境遇,但他手里真的没有那东西,只能再次郑重道:
华十二示意二月红把事情讲一遍,后者就把当初红家与孙长官两家,都瞄上了菩陀峪定东陵,然后最后兵合一处,共同合作的事情讲了出来。
“放肆!”
为首一人高大帅气,面目英挺,有点混血的味道,男子气息十足,他身边的年轻男子比这人稍微矮一些,一头的自来卷,另外一个则是一个眼神灵动,容貌尚佳的年轻女孩。
“估计是为了东陵一事而来,只是想不到过去这许多年了,才寻上门来!”
鹧鸪哨苦笑摇头:“没有,听二爷的话,那东西也不在二爷手上了?”
鹧鸪哨回头看了自己师弟、师妹,脸上都有疲乏之色,嘴唇都干了,不由得露出苦笑,转头朝华十二点了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自然没有!”
“我这个人一向没有同情心的!”
这货把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演绎的淋漓尽致,叫花灵一脸的无话可说。
鹧鸪哨有敲死他们两个的冲动,真丢人啊。
姓孙的就靠这些本事盗了几个古墓,发了横财,这才有钱养兵成了一方军阀。
两人并肩走出花厅,立在庭院之中,不一会就听外面脚步声响,下人引着两男一女走了进来。
鹧鸪哨笑着道:“在这长沙,谁敢说红家是小小红府啊,二爷过谦了!”
“当然是有误会,而且还大了!”
搬山道人都是扎格拉玛族后裔,他们身上都有从祖先那里传下来的诅咒,只要是扎格拉玛族的后裔就基本上活不过四十岁,族中故老相传,需要找到雮尘珠才能解除诅咒,所以只要是搬山一脉的弟子,终其一生,都在寻找这件传说中的宝物。
鹧鸪哨眼神一凝:“不错!”看他神色凝重,显然是此事在他心里份量不轻,若真如二月红所想,怕是不会善了。
二月红连忙道:
鹧鸪哨转头有些疑惑的问道:“听程老板的话音,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这次鹧鸪哨在河北遇到姓孙的,被告知几年前其在定东陵看过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