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白粉,一包零件。

零件是枪械上的。

楚帆陷入沉默。

把两包东西揣兜里,楚帆将空书包递给小雀,不一会,一个男人神色匆匆的赶来。

“完了完了,这要是搞丢,拉哥杀了我!”

男人慌慌张张的翻墙进入教室,还未踏进门便眼一黑,再一睁眼就被倒挂在一小树林里。

楚帆拿着两包东西放他面前:“解释解释?”

男人惊恐摇晃:“你是谁!”

“新来的科学老师。”楚帆翻个白眼,一脚踹到疼但不伤的地方,踹的男人叽哇乱叫。

“赶紧说!”

“说啥啊!”

“粉从哪里,准备送哪!”

男人颠三倒四说了半天,楚帆整理一下,粉是缅三角一个姓夏的旅行社老板,从旅行社送来的,男人负责保管,过一段时间会有个叫拉哥的人来拿货。

“他妈的,能好好活的不想活。”楚帆呸了一声,把粉和枪往男人兜里一揣,让男人给他5000,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男人想讨价还价,楚帆库库两巴掌下去,男人就乖乖掏钱,屁滚尿流的跑了,楚帆就悄悄在后面跟着。

男人先回家让小雀赶紧睡觉,看着小雀睡着了,给钱塞到小雀枕头下,半夜两点从家里出去,抱着小雀的书包偷偷摸摸跑进林子。

林子里停一辆面包车,也不知道怎么进来的,几个人围在面包车旁,等待男人。

“拉哥!”男人小跑过去:“这是这批的货。”

“你这脸怎么回事?”

“摔的,摔的。”男人点头哈腰,连连道歉。他才不会跟拉哥说自己被抓了,那不想死吗?

拉哥拿出一包白粉,狠狠皱眉:“怎么就这么点?”

“他们里面在打仗,货出不来,最近又跟当地势力产生矛盾,死了不少人,腾不出人手。”

拉哥又拿出那包机械:“怎么狗就这么点!”

“就是因为狗出事了!当地有个势力突然得到一大批武器往外卖,便宜还方便,没人来买了!”

远远偷听的楚帆一愣。

这还有我们事呢?

“拉哥我听说。”男人靠近拉哥小声说:“是芸姐他们想抢那批军火,结果反被全部干掉了!那个当地武装力量可强了,夏老板提议,咱要不要……换个老板?”

拉哥也开始思索:“他们卖粉吗?”

“缅三角哪有人不卖粉!”

“我知道了。”拉哥把东西放车上,从旁边几个大汉一挥手:“给他套了。”

男人一愣,惊恐扭头:“!!!拉哥!拉哥为什么!”

大汉拿着麻袋上前,男人瞬间尖叫起来,大喊救命,飞速逃窜,没跑两步就被抓住,套上麻袋一棒子下去,人没了动静。

把人扔到后备箱,楚帆轻轻跳到车顶,跟着一起离开。

风吹的脸有些疼。

麻袋里的人还有气,楚帆搓搓脸,车子转了一大圈结果又回到镇上,还离小雀家不远。

拉哥把人拖下车:“给他注毒,这老小子捡到个小孩后想退出,咋可能叫他退了?还剩点海洛因,给他打上。”

“小孩想个办法给卖了,卖给毒贩养童子军,再随便给他点线索,让他老老实实给咱办事。”

楚帆一挑眉,没想到男人还挺重要。

拉哥他们还挺谨慎,等了许久才拉开小门进去,楚帆向屋内一撇,好家伙,大几麻袋的粉。

“给他摁上。”拉哥几人把男人绑在凳子上,准备找针管注射。

男人拼命挣扎,几个人连打带踹都差点拉不住他,最后还是拉哥把他打晕,在皮肤上寻找血管。

“他是干啥的?这么有用?”

“提纯的……谁!”

拉哥猛地扭头,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他背后,低着头看他。

拉哥几乎是下意识出手,随后被一拳撂倒在地。

手下人这才反应过来,嗷嗷叫着冲上去,被楚帆砰砰几拳全部放到。

这种碾压性的战斗,写着都没意思。

将几个人绑好,楚帆连问都懒得问,肯定不会说,于是拿起针管摸到一个壮汉的大动脉,注射进去。

壮汉倒在地上像蛆一样扭动,双眼发白口吐白沫,嗓子嚯嚯发声,扭动着看向拉哥,不一会就翻着白眼,没了气息。

拉哥快吓尿了。

这是个狠人!

“您,您尽管问!我什么都说!别杀我别杀我!”

“原来你们知道怕啊。”

楚帆感到莫名的烦躁,点了只烟,这个世界的烟就是娃娃烟,抽着像没气的可乐,没啥意思就尝个甜。

缅三角和废土有点像,在那个已经烂透的土地,人们都在拼了命的活,这边安安稳稳的,却有一群人找死。

说实话,他心里有点不平衡。

他是上城的人造人,从培养皿到长成十二三岁,就两年时间。这样的“物品”多是弱智,偏偏他能思考,会说话,他落地就被扔到前线当炮灰,一年一年过去,竟然发展出了自己的势力。

然后上城急了。

他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积德行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