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北将二锅头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院中的积雪已经清扫干净,安爷在那里悠然自得地演练着招式。
在旁边看了一会,王小北发现老头子练得应该是一套招式组合,他想了想,走到旁边跟着练起来。
安爷察觉到他的举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胆子倒是不小,什么都不懂就敢瞎练,等会有你小子好受的。
这套慢拳难度极高,对身体肌肉筋骨的要求极为严格,贸然习练虽不至于受伤,但那种全身酸痛的感觉绝不亚于蹲马步训练的煎熬。
他摇了摇头,没有管,自顾自的练着。
王小北自然不知道这些,他就跟着一块练,反正你也没说不能在一边练,自己这不算偷师。
随着深入练习,他发现这套拳法与自己练的那个养身功夫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但效果差了很多。
不过管他的,技多不压身。
跟在旁边一套套招式组合跟着练,然后重复。
练了几遍之后,王小北突然停下动作,嘴里嘟囔着:“不练了不练了,慢吞吞的像乌龟爬一样,就是花架子,还不如练拳击呢。”
说着,他随手拿起旁边沾着雪花的小木凳,随意拍打几下便大大咧咧坐下。
原本还在诧异王小北竟然能连的下来的安爷,听到这话差点气结。
待整套拳路打完,也不再继续,转向王小北冷笑道:“华而不实?那咱们就比比,若你能碰触到我一下,我就收你为徒。”
王小北听闻此言,心里欣喜若狂,面上却是斜眼瞥着安爷,撇着嘴摆了摆手,“我看还是算了吧,万一我一个不小心,把你老人家哪根骨头弄断了,我可担当不起啊!”
安爷被噎得脸色骤变,深吸一口气后,只吐出一字:“滚!”
“哎,遵命!”王小北嬉笑,走到安爷的身边,看似要说话,实则手腕一翻,突然间朝他近距离挥出一拳。
“砰”的一声。
他的拳头竟然直接打在安老的手掌。
王小北惊愕之余不禁脱口而出:“安老,你反应够快啊,怎么知道我要偷袭?看来你年轻时也没少玩这一手吧?”
话音刚落,他试图抽回手,却发现无论怎样用力,都如同被铁钳夹住一般无法挣脱。
安老听着王小北的话,嘴角微微抽动,眼神中瞬间流露出复杂之色。
不过,他并未让王小北难堪太久,很快松开了紧握的手。
刚才未能成功,王小北自然不愿再重复尝试,毕竟那样做有点不上台面。
不过,安老的身手的确不可小觑。
“安老,你给我准备好,我要再来一次挑战!就不信邪了,到时候你可不准赖账啊。”王小北摩拳擦掌地说着。
安老听完,从容地从怀中取出一块怀表,抬眼看了看时间,“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瞎耗,我给你10分钟,这次要是失败了,以后就别来烦我。”
王小北点头,然后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什么手段都能用?”
“随你施展!”安老回答得坚定有力。
“那咱们说好了,不准反悔!”王小北确认道。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安老坚定的话语让王小北心里有了底。
得到许可后,王小北狡猾一笑:“好啦,我要开始喽!”
王小北紧随安老游走,试图从背后发动突袭。
然而,安老仅是轻巧地一侧身,便轻易化解了他的招式。
几轮较量后,王小北被自己随意出招弄得晕头转向,始终无法找到安老的破绽。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正面强攻。
“安老,你可要当心了,别让我失手伤到你!”
王小北大声疾呼,旋即挥舞起一对拳头,犹如乱雨打萍,毫无规律,忽左忽右,变幻莫测。
他心中打着如意算盘:既然你喜欢用常规招式,那我就来个无招对有招。
可正当他准备施展随意招式攻击安老下盘时,一只迅猛如电的大脚已迎面袭来,其速度之快让他避无可避,刹那间就被踢飞出去。
“哎呀喂,安老,你这还带用脚的啊!”
王小北摔落在地,尽管在最后一刻力道被巧妙消解,但疼痛感却实实在在。
安老平静回应:“我可没说过不反击。”
王小北坐在地上沉思片刻,突然眉头紧皱,佯装痛苦的无法起身,捂住胸口发出哀痛之声。
安老一眼看穿他的把戏,瞥了一眼手中的怀表,提醒说:“时间剩的不多了,就剩……”
就在这一刻,只见王小北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涨红,身体剧烈挣扎。
这一幕让安老大吃一惊,丝毫未曾怀疑这是伪装,因为王小北全程都在他视线之内,没有作假的可能。
安老急忙奔过来,一边摸脉诊病,一边焦急询问:“脉象微弱,糟糕,你这是怎么了?”
话音未落,他欲触摸王小北额头以进一步诊断病情。
“嘭嘭嘭!”
突然间,安老身上连续遭受到几下重击。
瞠目结舌之间,王小北竟猛地跃起,满口腥气,由于用力过猛,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