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的时候,蔡铉真就停下了。
我看向蔡永宸,他一脸有话说的表情道:“我看到的情况并不是这样,我看到的是,你一直在我那屋的窗户地下破口大骂。”
“你一直骂了我四五个小时,最后还打了我一顿。”
“最后我老婆,受不了刺激,晚上的时候,就大出血,送医院的路上就没了。”
“还有那红玉孕妇,你把它放在我的窗台上,我觉得那就是一块诅咒石头,是一块不详的石头,留着它,还不如直接卖了。”
蔡铉真立刻解释说:“我在那里骂,其实并不是骂你,而是骂你身体里的那个小鬼,它当时进了你的身体里,我骂你,是为了把它骂出来,我打你,也是为了逼它出来。”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可是你不信!”
“你说我是神经病,装神弄鬼。”
“今天要不是宗先生在这里,他的手段高一些,让你看到一些你原本看不到的东西,你在心里是不是还觉得我脑子有病?”
蔡永宸这才不说话了。
我则是看着蔡铉真手中的红玉孕妇问:“那红玉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一直留着,还不让你儿子给卖了。”
蔡铉真就说:“这次的情况,和当年我老婆死的时候,情况不一样,虽然我儿媳和孙子的魂魄被那井中的脏东西给带走了,可没几日她们又从井里爬了出来,还钻进了这红玉之中,从那个时候起,我就认定这红玉不能卖。”
我继续问:“那在这之前,在你儿子结婚之前,还有二十来年的工夫,你就没想过处理掉那红玉,还有将那口井给填埋了吗,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蔡铉真面露难色,看起来的确是有些难言之隐。
我也不着急催促他,而是指了指那红玉盒子。
蔡铉真也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在犹豫了一下后,就把盒子推给了我。
我打开之后,又仔细看了看红玉。
之前的时候,我已经用天目观察过,也确定了这红玉有人的气息流动,包括胎气。
我只是还没有确定这里面的气息和蔡永宸有关系。
因为这红玉体现出来的,也仅仅有人的气息而已,红玉孕妇的命理好像并不存在。
我在观摩这红玉孕妇的时候,蔡铉真就缓缓开口说:“我不填井的目的很简单,我老婆的魂魄进了井里,我总觉得她还可能从里面出来看我,虽然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没有出来,但是我没事儿的时候,坐在井边从石头缝隙里,对着井中喊几句,就能得到了一些宽慰。”
我点头说:“我理解。”
蔡铉真继续说:“至于我不卖掉红玉,在我儿媳、孙子的魂魄进去之前,是因为这东西也算是我老婆的命换来了,而且这东西是挖井的时候挖出来的,也是因为这东西,那小鬼显身的,留着它,我可能会找出这件事儿真相来,至少我老婆去了什么地方,杀我老婆的那个脏东西,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些年,我一直四处打听,也是听到了一些有关江湖的消息,只不过我的实力不够,又没有什么经济实力,一直没有能和真正的江湖搭上线,所以我一直靠着自己的琢磨修行,进步自然也是十分的缓慢。”
“没想到啊,老了,老了,我儿子去典当东西却碰到了你,所有的事情,应该可以真相大白了吧?”
蔡铉真一脸期待地看向我。
我点头说:“是的,所有的事情,在我面前,都会露出真相来。”
一边说,我一遍用天目去探寻红玉中那人气息的命理。
可还是一无所获,那人的命理被人剥夺了,准确的说,应该是被人顶替了。
那命理现在应该已经出现在人间某一个孩童的身上了。
有人偷了蔡铉真儿媳和孙子的命理,入轮回道去了。
而喜欢偷命理轮回的,一般就只有真仙了。
想到真仙,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想到这里,我又问蔡铉真:“当初你在你老婆身边,发现过几个脏东西?”
蔡铉真犹豫了一下说:“拍照的时候,从照片里面看到两个,挖出红玉,脏东西显形的时候,我只看到一个。”
“不过我觉得,显形的那个脏东西,不是站在我老婆身边的那两个黑影,而是又一个新的脏东西,因为靠着红玉显形的脏东西,个子很小,更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子,是个男孩儿。”
“而照片里看到的,我觉得是两个成年人。”
我没有再问下去,而是拿着红玉起身,向院子里走去,我想去看看那口井的情况。
见我出门,蔡铉真和蔡永宸父子俩也是快速跟了上来。
因为我先前布置镇宅符的原因,这口井的旁边,聚集的阴气更多了,因为井口喷发出的阴气散不开,全被我镇宅符给压制了过来。
而令我感到有些讶异的是,我的镇宅符,也仅仅是把阴气压到井口而已,没有办法把阴气压回井中。
看了看院子里的情况,我又问蔡铉真:“你屋里那块无字牌位有没有什么说法?”
蔡铉真说:“是我给我老婆立的,只不过我又觉得我老婆有一天会回来看我,所以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