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还在思考荣吉当年扮演什么角色的时候,葛西安继续说:“我虽然越级指挥了,可我也给女儿、女婿规划了一条完全之路,可以保证他们的安全,我很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十个人,死个七个!”
戎子山继续说:“你有没有规划退路我不知道,等我们遇到了危险的时候,我们根本没有退路可言。”
欧阳震悳那边道:“戎子山,你继续说吧。”
戎子山这才继续道:“当年我们去昆仑废墟的时候,并没有遇到任何荣吉的人,或者客家的人,也没有看到宗子明,我们最后也没有走到太虚殿,我们进入了一片荒山之中,那里草木枯萎,到处都是乱石坟头,说是一个乱坟岗也不为过。”
“一到那边,我们所有人都出了问题,我们的气脉不同程度上被阻塞了,很快我们就发现,我们被一种很小的虫子寄生了,那些虫子肉眼看不见,是通过呼吸被我们吸入体内。”
“它们在我们体内飞快地生长,然后蚕食我们的气脉。”
“于是我们就往后退,可还是迟了,坟头里面钻出了许多活尸来,那些活尸皮包骨头,瘦的一塌糊涂,他们好像鬣狗嚎叫着向我们围来。”
“不过我们十个人还是配合很厉害,受了一些伤后,全部退了出来。”
“我们找了一处相对安全的地方,把体内的虫子逼出来了。”
“虫子已经长大了,差不多一厘米,那些虫子跟蚕蛹差不多,不过肚子下面长满了一排排小锯齿。”
戎子山说的这些,我总觉得和葛西安没关系。
欧阳震悳表情没变化。
许立那边已经开始抠耳朵,显然对这些不感兴趣。
可戎子山好像不知道怎么简略地说,只能满头是汗硬着头皮继续说:“我们清除了虫子,大家就商量后退的事儿,可葛艳却说,她父亲下了死命令,我们必须抵达太虚殿,否则回去都要受重罚。”
“所以我们休息一下,便继续深入太虚殿。”
“可我们在行动的过程中就发现,一直有人在监视我们,我们试着把监视我们的人揪出来,可每次总是扑空。”
“后来我们逐渐发现,我们体内的虫子并没有逼干净,我们的气脉还是时不时会出问题。”
“最后,岳昶河才不顾葛艳艳的话,下令后退。”
“毕竟我们的气脉受到影响,深入昆仑废墟还是太过危险了。”
“葛艳艳对此很不满意,一路上跟我们骂骂咧咧。”
“我们也没有退多远,毕竟我们的身体出了状况。”
“就在这个时候出了一个状况,我、芮永亮,还有白枫,我们三个值夜的时候,就发现葛艳艳偷偷走出了我们营地,他去我们营地三四里外见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葛组长,也就是说,一直暗中跟踪我们的人,也是葛组长,而且葛艳艳,还给了葛组长一样东西,只不过当时天太黑,我们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东西。”
葛西安直接打断戎子山说:“胡说八道!那个时候,我根本没有去过昆仑废墟。”
戎子山大声道:“可我却是看到了。”
“而且就从葛艳艳回到营地后,我们的人就开始莫名其妙地死掉。”
“他们都是被体内残余的虫子给咬死的,葛艳艳每次看着那些被咬死的人,根本不伤心,一点不像平时的她,我觉得肯定是葛西安和她说了什么。”
葛西安“哼”了一声道:“简直不可理喻。”
戎子山继续说:“再后来,我,芮永亮,白枫三个人,就觉得事情不对,便连夜逃走了。”
“我们逃出昆仑废墟,等了很久,也没他们的消息,我们也不敢进去,便上报给了组织,组织上派人来查,就找到了其他人的尸体。”
“我们几个也不敢说自己是逃走的,就说我们是任务失散的。”
“然而令我意外的是,组织上的人,找到他们七个的时候,他们虽然都死了,可他们却抓到了一只甲级的祸根胎。”
欧阳震悳说:“这件事儿的后续我知道,据说是,妄语祸根胎,可以让人不停地说瞎话,还能让人相互仇杀,甚至产生眼中钉幻觉。”
戎子山说:“没错,所以我们当时就觉得,我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是被妄语祸根胎影响了,这才觉得葛西安教唆葛艳艳杀人,于是我们三个人心里过不去那道坎,便全部辞职离开了x小组。”
“我们三个也是隐居到了市井之中,过起了普通人的生活。”
“可有一天白枫联系我和芮永亮,说葛西安找到了他,有事情要和他谈,还说找他索要东西。”
“再后来没几天,我们就听说白枫病逝了。”
“如果说这是巧合,芮永亮呢,我们刚约好了要把当年的事儿说出去,结果他发消息,因为葛西安找上他了,他觉得要像白枫一样死去。”
“然后芮永亮就病死了。”
“我是被逼无奈,只能去找宗大朝奉。”
听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失望,我以为会有什么大瓜,可戎子山的爆料,比起今天我们要收拾葛西安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先不说戎子山没有确凿的证据,就算有,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