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穿好看,要出门了又说我骚。”
“精神分裂。”
刚推门出去,就看到?倚靠着墙壁歪着头?看她的Kari,果然和她想的一样,Kari一直在外面?等她出来。
黎砚知并不急着质问,反而慢条斯理地朝着Kari走过去。
反而是Kari等不及开口,带着满腔的笑意,“怎么样,合不合你心意。”
可?是那面?具遮盖住她的脸颊,甚至是一部分的眼睛,将所?有真切的情绪隐没在那虚虚实实的笑声里。
黎砚知没有立刻回答她,反而是精准地?从她的口袋里摸出打火机。
白金色的机身是一个毒药水瓶的形状,已?经绝版。
这里是太阳的背向,光线并不是直直照射过来,暗角笼罩在角落。黎砚知熟练地?把玩着这个不属于她的打火机,橙黄的火苗很有规律地?跳跃在她的指尖。
“你玩的开心吗?”黎砚知反问,“把自己的亲弟弟送到?我的床上,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她对Kari一向有耐心,现?在也一样。
Kari看着她,短促的火光映在她的面具上,映出她的睫毛闪烁,阴影像不规则的琴键。
“我说过,会?送最高级的货色给你,只是我挑来选去,都?不如?自家人用着放心。”
“到?底怎么样,你满意吗?”
Kari似乎急需她的一个答案。
黎砚知时常不如?人所?愿,她只是又将打火机耐心放回Kari的身上,油盐不进,“所?以呢,这样多此一举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经常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