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就有?我怎么不知道?”
“你之前也没问呢?”
“是谁呀?”
“王叔。”
“你说的是王小郎他爷?”
“是啊。”
“那个,我怎么没看出来?”
“媳妇,你可别小瞧了那个小老头,人家以前可是正经的举人老爷。”
“真的?我还真没看出来。”
“这几年在这里搓磨的,再加上年纪大了。”
“也是。到这地界,哪还有人模样。”
“媳妇,那小老头行吗?”
“行吧!学问什么样不知道,至少人品还行。”
“人品行就行。那我现在去对岸先和张哥说一声,然后再去找王叔说夫子的事。”
“那咱们一个月给多少束修?”
“五百文行不?”
“咱们家三个孩子呢,五百文是不是少了点。”
“那就一个月一两银子,再加上一季一件衣裳。”
“行。咱们家的西厢房正好可以做教室。”
“嗯,就是得打三张桌子。”
“这事好办,伐棵树,你自己就能钉上。”
“嗯?媳妇,那我先去对岸了。”
“去吧!早点回来。”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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