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你应该保护我们才对!”
秦煌话说到后面,语气越来越坚定,也越来越理所当然。
他是他们的哥哥,就算他们曾经欺负过他,他作为长兄,也该没有任何原则地原谅他们,而保护弟弟妹妹,本来就是长兄的责任。
他凭什么与他们计较过去的那些事。
季殊厌看着他们,戏谑地勾了勾唇角:“一家人?”
他喃喃着这三个字,只觉讽刺。
他在他们眼中,不一直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吗?
他们从小到大,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有他这样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是他们人生的耻辱,所以他们从不承认他是他们的哥哥,肆意折磨他,想置他于死地。
现在自己的处境受到了威胁,倒是承认他这个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