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长得也不错,就是脸蛋上有些疤痕。
看得出来以前很漂亮,被疤痕封印了颜值。
老中医瞧见那妇人,也是一阵头大。
“我这能试的办法都试了,这疤就是祛不掉,我也没办法啊。”
年轻妇人不甘心,还在求着老中医,让他再想办法试试。
“她还小,长大了这疤也会变大,以后会自卑的。”
林阮看得心里一阵动容,从兜里找出自制的祛疤膏,走到那位年轻妇人跟前。
“这位姐姐,这个是我自制的药膏,能祛除淡化疤痕。”
“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可以给你女儿抹了试试。”
“这……”
年轻妇人望向林阮,目光中带着怀疑。
毕竟素不相识,她不敢轻易相信。
倒是老中医好奇地问林阮:“同志,这药膏能不能给我看看?”
林阮大方给了他。
老中医拧开盖子,鼻子凑过去闻了闻:“这里边放了黄芪、紫草、白芷?”
“是有,但不止这些。”
祛疤膏的配方是林阮自己琢磨出来的,在现代社会还拿出去卖了专利。
老中医也没好多问,把药膏给了年轻妇人:“可以试试。”
年轻妇人似乎很信任老中医,她点点头,客客气气地看向林阮。
“同志,这个要多少钱,我买你的。”
“不要钱。”林阮摆摆手:“这个我打开用了的,都不是整瓶的。”
年轻妇人迟疑了会儿,从兜里拿出三块钱,硬塞给林阮。
“你拿着,这买药草还要钱呢,我不能占你便宜。”
塞完钱,年轻妇人就抱着孩子去抹药了。
林阮看着手里的三块钱,有点哭笑不得,看了老中医一眼。
老中医:“你先拿着,要觉得不好意思,再做点药膏,这半瓶也不够抹。”
林阮点头,这妇人对女儿是真好。
这年头很多人家都重男轻女,闺女都是放养的,她能在意闺女会因为疤痕而自卑,真的少见。
周祁川站在柜台跟前,远远望着林阮,眼底划过一丝深意。
药材拿齐了。
两人一起离开药馆。
周祁川把车停在邮局,下车打了个电话。
“你好,我是周祁川。”
那边过了一会儿才有回应,语气也是认真又威严。
“周祁川同志你好。”
“关于林阮同志的调查结果出来了,没查到她的中医是从哪儿学的。”
“她这种情况,无法参与乔专家的种植项目,还要再往深查。”
“上边提了,如果这件事查不清楚,政审存疑,你们的结婚报告可能要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