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慎刑司已经是这宫里最可怕的地方,那血滴子的刑罚便比其更可怕千倍、万倍。
莞贵人不过一介女流,怎么可能挨得过流水的刑具。
皇上闭着眼,坐在龙椅之上,冰凉的椅背拉回了他的思绪。
低声应了一声。
“没人知道吧。”
“皇上放心,所有人都以为莞贵人还在碎玉轩幽禁。”
尽管已经将人折磨的不成样子,但皇上心中仍旧愤愤。
若非碍于这是皇家的丑闻,怕果郡王因此起了警惕之心,他不会这般便宜那个贱妇。
”碎玉轩那边不能有任何风声流出来,另外从她吐出的话里,找个理由,甄家就别留了。“
皇上的意思是要赶尽杀绝,夏刈身为皇上手中的刀,自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皇上放心,甄远道私纳罪臣之女,这条便足够甄家九族皆灭。”
让活着的人下了地狱之后都唾弃甄氏父女,这才是皇上想要的。
“嗯,下去办吧。”
皇上的声音十分低沉,甚至有些若不可闻。
见夏刈走后,御前的人都小心的伺候着,不敢发出一丝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