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死了?嗯嗯然后呢?”
别亦南并没有太大的惊讶。甚至怀疑没有自己之前拉把手,那人早就死了!
“东风说小南你当时拦着不让他接触刘楠…”
陈叔眼神如炬,明亮的双眼甚至形同实质打在别亦南浑身上下。
“在二十九号当天,和刘楠有过多次交流深入沟通的,现在,也全死了。”
“惩处大队也在调查这件事情,他们怀疑是诅咒的传播,截至现在已有近二十人死状相同、无故丧命。”
“你是知道什么吗?”
别亦南愣了愣,他没想到别亦云当时预警的东西这么凶,连续弄死了十几人。
“陈叔,你也知道我从小到大都很敏锐,当时跟他交流几句确实我浑身都不好了。”
“没想到竟然会是诅咒。”
“宸子他?”
“他没事儿,工作地点远在天边,那你……你失踪和这有关系吗?”
“没有没有,是另一件事情,宸子应该知道,我追查去了没想到出了意外……”
“那就好,人没事就行。”陈叔舒了一口气,显然对诅咒这件事情非常重视。
“这种诅咒疑似和情绪传播有关,当时大队调查初始案发地,发现有很浓稠的恨意和绝望,你这段时间在寂行市还是小心些。”
“当然如果有什么线索可以上报,政府目前公示了不少信息出来。”
陈叔拍了拍别亦南的肩膀,“你家里现在也挺安全的,安生养养身子,我不打扰了!”
听着,别亦南站起身,微笑着给他迎了出去。
人一走,别亦南转身就煮药喝药、收拾包裹一气呵成。
身体不适也要搬走!
为啥?因为太了解宸东风这小子!现在这屋里绝对有不少“防御措施”,虽然能保护安全,但隐私绝对受到影响!自己还要琢磨琢磨云和命门的事情,后天就是任务呢!
“不过这小屋倒可以当成紧急情况的防御屋,逃命据点。”
他背着大包小包,拖着一行李箱,蹲在地上换鞋。
“这两年制作人皮面具的熟练度越来越高了,有你真好啊小云。”
少年的嗓音变了一道,变成略显低沉的青叔声。
现在的他选择了一个身型最相近的“死人身份”,妆一画伪装配齐,虽身高体型没变,但直接换头,假发假脸假嗓音,坐卧行走的姿势都不一样。
这是黑市上买的身份,每次顶着这副脸的时候都特地换上特别宽松的衣裳,浑身紧实如豹子的肌肉完美隐藏在衣物下。
“咳咳出发!去另外一个窝。”
……
老旧小区里,一个妇人拎着菜,热情地打了声招呼。
“梳子!回来啦?咋样啊工作?”
“都挺好的!我现在放假这不回家来了嘛!”
戴着口罩的别亦南笑眯眯地应声,“李大娘那我先走了嚯,回头见!”
说完挥挥手,继续大包小包式地搬进家。
一开门,这个据点都有薄灰了,他把罩在家具上的塑料袋一掀,一屁股坐下先歇息。
梳子是他的外号,这个身份前几年被他起名为信书,寄托了对故乡的些许念想。
去年身高够了,才启用成功。在这老式小区里认识了不少人,完善社交圈。
人设就是能画能写长卷发,总是外出上班写生什么的。
“别亦云,你咋回事?我烙印的图腾呢?又吞?”
他仰着头,很纳闷。
不是说好第一次烙印完就是一阶起步吗!他现在咋啥感觉没有?浑身还有虚弱感没缓过劲来。
云朵扭了一下身子,蛄蛹两下,吐出一颗种子,被别亦南稳稳接住。
?这啥东西?
别亦南把种子举到眼前,仔细分辨。
“嗯?那颗草…这么大一颗!?跟个钢珠似的!”
他捏了捏,根本捏不动,“你给我这干嘛,我现在也不知道咋用它。”
“重点是图腾烙印呢?”
别亦云又动了动身子,整朵云忽然从内而外一翻,像翻棉花,翻开后浑身摊平像个画板。
上边坑坑洼洼,勉强可以从坑洞里看出一幅简笔画。
“啊?原来我刻画成这副模样,好抽象…”
别亦南忽然沉默,发现这图腾刻画是真的难…
小云悠悠哉哉落在头上,碰上去那一刻,别亦南的感知猛地一刺,像喝了一口清爽甘泉,五感微凉,四肢酸痛感减弱。
“这就是命门带来的提升,那也就是说你得挨着我变成我的命门才有效??”
“书里说一阶提升是持续性的,那你先落在吧,让我“消化”,我琢磨一下这颗种子。”
别亦南手脚麻利地收好行李,开始对着种子做“实验”。
他只是了解无根草的些许属性,这变成种子了,他还真不敢乱来。
非常原始地把种子种到盆栽土里,浇了点水,就先放下不管了。
“这药丸我吃不吃呢…”
换上睡衣,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定心丸”犹豫着。
从白天到黑夜,小云牌命门带来的好处已经让他舒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