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回到我孤零零的住宅,已有人坐在家门口的石盘上,等着了。
我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那个人道:“你赶的火车,我乘的飞机,自然比你先到。”
“啊,你的政治前途不要了?”
“只许你任性,就不许我任性一回?快点开门,我都蹲了几个小时了。”
我既是感动又是心酸,“你这又是何苦呢!”
“某些人要回家娶寡妇,可是跟他上过床的女人还没死呢。”
“馨月,你”听她说话的口气,诧异,难不成
“你什么你,既然有些人不听管教,要回家摆烂,我只好来上眼药了。你的新媳妇呢?叫她出来开门接客。”
“馨月,这又是何苦?”
“怕什么,我都敢大老远的来,她有什么不能见人的。顺随把你姐也叫过来,我们说道说道。”
“说什么,说我不该娶媳妇吗?”
“我倒要看看你周氏门总有没有明白人?你要归于宁静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要去找寡妇结婚,我孰不可忍。小妮子在时,我祝愿你们,但她不在了你把曾经跟你睡觉的女人,置于何地?”
“你不是有男朋友吗?你们是一对璧人天成。”
“我有说嫁给他吗?要嫁何必等到现在。就许你周太平可以做选择,我不可以?我就偏偏喜欢你这种青菜萝卜,可以被你气的跳脚,可以被你当出气筒,那样的情感才有养份。”
“馨月”
“客气了啊,咋不叫不受待见的`小娘们′?自一遇见你,哪一次不是栽倒在你手里!每每对我吹胡子瞪眼睛,不就是吃定我了么?”
“馨月”
“一直就是我对你碰撞爱情火花,可你却把我燃烧的灰飞烟灭,我却还做着飞蛾扑火之势,只为那搏那一时的炫丽。”
“馨月”
“你知道吗?你上了我,在我的心中生了根发了芽,即使此次北京没见了你,我也不会嫁人。人活着,总应该追求点来自内心的东西,正如跟你一样,有自己的执念。”
“馨月”
“自被你上了以后,我就知道我下不来了。所以,你别赶我走,小妮子的漂亮、温柔,我一样的有。”
“你不走,我走,可以了吧!”
她不怒反笑:“你走啊,走了总有一个人后悔,知不知道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大秘密,所以得哄着我点。”
“什么大秘密?即使国家承认组建情报系统,我也不回去了。”
“我说出的秘密包管你打了鸡血似的,满血复活。”
“啊?”
在这个生活了半个月的地方,她一点也不陌生,会帮忙生火做饭,会打水拾掇,俨然一个住家的小媳妇。
我谄媚讨好:“馨月,这不是你该干的活儿,你只管把你的大秘密讲好。”
她理理喉咙,一副煞有其事,道:“我是学的某个人常给我的推理,周太平,你不觉得小妮子死的蹊跷么?她以前是多么鲜活的一条生命。”
“啊?”我霎那间凝住了,“她她不是遭受恐吓和郁郁寡欢导致气结的么?”
“医院里是不是没有查出病因?所以说你们男人对女人不够贴心,小妮子遭绑架时,不是在车上被人注射了两管针剂吗?”
我瑟瑟发抖,脸色变的惨白可怕,“不是检测了是性兴奋药品?”
“别忘了,是注射的两支。”
“那会怎么样?”
“你是不是这些年当农民当傻了,不是挺会教我做事情的吗?是两支药剂注射,就没想过另一支是别的什么吗?”
我脸色愈发铁青,如真的是那样的话,我这个口口声声爱她死去活来的,确实爱的不够。
杨馨月继续道:“并且我来的时候已经查过资料了,她父亲救出来不到两年后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我愈发凝重,事情的指向已经向她推论的方向发展了。
“小妮子,我对不起你,不应该要你带我去香港充大个,不然什么都不会发生。”
“现在知道该做什么了吧,不是在家里躺平等死,首先要做的是,立即去查明她的父亲,死因是不是跟她的一样。”
我悸动的像个孩子一样,伏在她怀里哭泣,“馨月,我好恨自己,小妮子是我间接害死的,是我叫她带我过的香港,我以为我能摘一个世界给她,不想成了害死她的帮凶”
“好了,好了,不自责了,事情的发展谁会想到造成这样结果呢?你也是好心,以为能帮她救出父亲。”
晚上,她掏出她的大白奶子哄我入睡,“别伤心了哈,给你吃奶,外面有狼狗别怕,我会陪着你的。”他娘的,这女人花样真多。
我犹如一个孩子,捂着左一口的右一口,吃的淌口水,吃了还不忘抽泣声,渐渐的,鼻息喷着她的乳尖,安宁下去。
次日,早餐是她起来做的,洗了两根沙田红薯煲粥,再去房前地里掐两把青菜回来。望着这个一天天跟我顶牛的女人,她竟然如此温婉,并且还会哄男人。想着,以前总喜欢收拾捉弄她,实在不该啊。
最主要的是,她的大白奶子,一直都是留着给我吃的。
“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