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管这个,辩论好啊,辩论的越激烈就越口干舌燥,更要多上茶水。你们尽管说,我有钱赚就行,而且一般的东主也未必听得懂。
不过嘛,当覃尤听见说起叶欢之言,收钱的右手微微一紧。客人和跑堂的伙计不会看见,此刻他掌心之中的铜钱,有一枚已经被捏成两半。
能来仪凤茶楼的,多半都是读书人,眼前场面,你若不说上两句,是会被人看不起的。不会说?那不可能,照抄别人的换个调调,对他们而言不难。
唯有角落只中铺对坐的两个年青人,却只是专心喝茶,不置一辞。
二人一着月色外袍,一着玄色长衫,前者面如冠玉,样貌堂堂。与之相比,后者就要逊色很多,鼠目黑须,鼻塌孔大,算得上丑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