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儿子目光中闪动的希冀,叶欢心中却唯有苦笑,我倒想教你了。只不过那都是你爹当了为了装逼吹出来的,没有战场幸运,哪儿来的超级赛亚人。
“信儿,你这是为难你爹啊,玉佩哥又不能跟着你。”
“叶欢,那可不一定,万一你哪天有个意外,说不得我就找他。”
“好了,让你闭嘴,哪儿来那么多的话。”
“信儿,以你目下武艺,尚还不到能练此招之时,否则反受其害。”想了半天,大公子也没想出最完美的理由,只能正色言道。
叶信听了没有一点沮丧,反而欣然道:“果然如此,孩儿就知道爹爹的无敌绝招,绝不是那么容易学的,日后必加苦练,争取早一日能得父亲教导。”
“好好好,苦练去吧,不但要练,还得多想。”叶欢点点头,摆了摆手。
叶信施礼而退,大公子接过叶丁递来的面巾,不住擦拭额头。借着漱洗的机会卷起裤脚一看,果然淤青了一大块,难怪如此疼痛。
“兄长……”赵云到了面前,轻声道:“兄长今日一战,是否故意如此?”
“故意如此?”叶欢抬头,却见子龙目光隐有含义,不由便道:“这……子龙看出来了?那不妨说来一听,看看到底是否与为兄心意相合。”
大公子之言,是最保险的方法,他并未想到自己有何用意,但赵云不疑有他。
“兄长,长公子天分苦功,尽皆不输与人,且向武之心极强。以他的性格,如今突飞猛进之际,给他挫折并非好事,就得似兄长这般,让他不断获胜。”
“百战百胜之下,信儿的信心会越来越足,且他天性之中就有沉稳之处,旁人或会因此故步自封,长公子绝不会,他只会越变越强……”
赵云侃侃而言,说起叶信是一脸的爱
惜,言语亦越加兴奋起来。
“小弟就是看见兄长微不可查的给长公子卖了个破绽,让他占据上风,后又巧妙让之将优势越扩越大,终于一胜,兄长用心良苦,小弟佩服。”
子龙说完抱拳为礼,面上一派诚恳。以如今叶信的本领,想要不让之察觉的放水,除了计算巧妙之外,本身实力差一点都不行,自己就未必能做到。
“哈哈,哈哈哈,子龙果然眼力高明,为兄昨夜苦思良久,唯有此法对信儿最好了。”叶欢颇为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言道,这一次,他破天荒的有点脸红。
你也太能联想了,简直完美。本公子哪儿是巧妙的让出上风,那是玉佩哥给我添乱,后来你又来捣乱,当真是我败了。只不过此事,说了也没人信啊。
“兄长如此苦心一片,以信儿天赋才情,将来成就不可限量也。”
“子龙,你说的有理,但也不能太过,很多事情,过犹不及。”
“是,兄长言之有理,信儿不仅专注武道,亦极有将才,当真难得。”
叶欢闻言,不禁看着赵云摇了摇头,感情我刚才说的,你转眼就忘。
“兄长,小弟今日前来,目的已达,当赶回军中,精炼士卒了。”赵云并无察觉,司隶一战他是亲眼所见,当下一抱拳道。
“子龙,为兄再说一遍,军中之事重,家中之事也重,不可轻之。”
“是,兄长,那云便去了。”赵云答应一声,便转身而走。
走到一半却又回身问道:“兄长,前番所言,借鲜卑练兵之事……”
叶欢挥挥手:“快去吧,倘若练兵效果不如我心意,你们谁也去不了。”
“兄长放心,云与仲甫兄绝不会让兄长失望。”赵云说完,大步远去。
等子龙去的远了,叶欢方对楚南轻声道:“南哥走了,
给我上点药,还真痛。”
接下来的一月时间,并州幽州两地都在精练士卒,司隶之处,练兵建设两不误。叶欢想象之中的军事要塞体系,已经逐步建立起来,防守逾加稳固。
大汉建安元年,公元一九六年八月十一,天子旨意到达徐州。应陶使君所请,加小沛郡守刘备为徐州刺史,关羽封荡寇将军,汉寿亭侯。
刘备领旨,却依旧率军驻扎小沛,对陶谦与下邳宗族,他保持了相当的尊敬。
袁术自立,到此时已经快三月了,想象之中的朝廷大军并未来到。但他却没有半点的轻松之意,四方口诛笔伐,流言蜚语,豫州各地都出现了不稳的迹象。
叶欢的舆论战没有停下的势头,相比那些檄文,更让袁术头疼的还在民间。什么编造谶语,伪造玉玺,种种传言喧嚣尘上,且说的有理有据。
袁术清楚,一切的来源应该就是叶欢,按兵不动,不管是军力不足还是故意如此。目的都在不断给自己施加压力,让豫州未战先乱,人心惶惶。
可知道归知道,此局又该如何去破了?原本袁术是想借四方大战之际渔翁得利,倘若叶欢不顾一切来攻,那他依仗地利和……说不得还有很大机会胜之。
没想到叶郎此次这么能忍!对他的自立都可暂且忍耐,反而成了一招妙手。
为今之计,他只能先出兵了,倘若不能借战事之胜振奋人心,长此以往,当叶欢恢复实力再度来袭,人心惶惶的豫州便再难发挥地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