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为夫昨晚不是在你……”叶欢说道一半,却见爱妾柳眉倒竖,急忙改口:“没事儿,为夫体健如牛,百病不生,不信待会儿问若兰。”
“你就是这张嘴,谁也说不过你,夫君你年过
三十了,不是青春年少。”
“我……”叶欢不禁以手抚额,年过三十?我特么就老了?
郑毓不说话了,一双美目带着紧张看向周若兰,生怕她有什么蹙眉的表情。
片刻之后,周若兰放下了叶欢的手腕,想了想问道:“夫君,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压在心间,爹爹说了,负担过重,亦是病症所在,你的脉相有点乱。”
“有点乱?”郑毓眉头一皱,急忙问道:“若兰姐姐,那该如何调理?”
“有点乱?若兰卿卿厉害啊,只不过你夫君我刚才是做贼心虚。”叶欢暗道。
“父亲与师兄们言及,此事不能用药,但需直抒胸臆,没有保留。”周若兰认真得道,她自幼对医道便有追求,叶欢对她亦是极为支持。
郑毓闻言立刻转对叶欢:“叶悦之,说……到底有什么心事?”
“毓儿,别急……”周若兰说了一句转对叶欢:“夫君,有什么事你尽管告诉若兰,不管是什么,我只听着,你和父亲也说过,这叫医德。”
“我懂了。”郑毓点点头道:“叶悦之你说吧,你说什么我都不生气。”
叶欢闻言哭笑不得,周若兰摆明就是一副心理医生的架势,不过嘛,她所言极有道理。足见周勤是下了功夫的,记得之前自己只是提了一句。
“行,那我说,若兰你放心,为夫不会隐瞒。”叶欢说着眼光看向郑毓。
“叶悦之你看完干什么?我和姐姐一样,绝不会说你,也不会外传。”
“好吧。”叶欢叹了口气,他可不愿众女为他担心。
“刚才,爹爹来看我,坐在这里翻看为夫所写,但,但……”叶欢支吾着。
“但什么,爹爹看看有什么大碍,你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
郑毓正说着,却见夫
君讷讷的从胸襟之内掏出一叠纸张,放在案上。
“啊……”等二女看见图上所画,都是一个动作,掩口轻呼。
接着,两张如画面庞瞬间通红,面若桃花,直欲滴出血来。没想到夫君所画居然是如此羞人之事,但不得不说,那下笔之传神,却令人心跳加快。
眼前场景,看的叶欢亦是心中一动,两张芙蓉玉面,含羞带怯,那……
书房内针落可闻的安静保持了很久,周若兰才轻声问道:“夫,夫君,这,这些可是为官府所做?”
郑毓刚要说话,听了周若兰之言不由微微点头,看向叶欢。
“对对对,他们原先的那些太过陈旧,为夫嘛又善于作画,于是就帮着更新一下。但又怕爹爹看了生气,到时候来不及解释可是不妙。”
叶欢方才正想着如何说辞了,没想到周若兰已经为他想好了完美的理由!对,大汉官府是管这个的,那些画府衙和宫内都有所画,当下一本正经的道。
“叶悦之,这些还要劳动夫君?”郑毓却有些不信,眼光瞥了一下问。
“哎~毓儿之言差矣,此乃人伦大道之事,亦是民生最重一环,为夫岂可不问?你不要想岔了,你夫君一身正气,光明正大,绝不是苟且小人。”
叶欢出言态度更加端正,说得他自己都相信了。
“哦,那是,是我错怪你了,想来夫君也绝不会如此无聊。”郑毓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不该,夫君心怀宽广,一心为民,他又何曾这般过?忙柔声道。
“夫君说的是,虽然如此,但爹爹看见,若是一时不解动气,极易伤身。也算夫君有急智,一片孝心,难怪如此。”周若兰正色道。
“对对对,为夫就知道你们了解我……”叶欢说着,却是心中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