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伶是谁?
少帝身边最近颇为得宠的一个内侍,不过十七岁年纪,生的极为俊美。
这便是叶欢当日在柳迟面前有点失态的原因,断袖分桃,大公子没想到会发生在刘辩身上。记得当年洛阳之时,他从来就没有看出任何一丝的异常。
但正如贾诩所言,此等之事在皇宫内院以及大世家之中,只能算是常情。前番叶欢在徐州与糜家接亲,朱家的朱俊就送了四名美童,那可是重礼。
叶欢曾经立定心思,在他掌握天下之后,一定会扫荡世家此情。他可以尊重某些事情,但绝不会让之成为阻碍大汉发展之事,但很显然,现在还不行。
“本公子是标准的钢铁大直男,怎么会教出个这样的徒弟?难道是东都那一阵压力过大,产生了性格偏差?”身为师父,大公子心里还是纠结的。
“达令佩佩!”想着叶欢不禁问起了玉佩哥。
“我在……”
“本公子有那啥取向上的异常吗?”
“什么叫取向?”
“意思本公子有没有喜欢男子的可能?”
“不可能!你好色指数八十七,八十七啊八十七!”玉佩哥斩钉截铁。
“闭嘴,禁言一个时辰……”
“
将军,南华先生在门外求见。”边保的声音打断了叶欢的思绪。
“南华先生?他怎么会来北平?请进来。”大公子微微皱眉道。
不一会儿功夫,边保领了一个“中年男子”进来,后者见了抱拳施礼。
“南华见过叶将军。”
“你……你是南华先生?”叶欢双眼睁大,上下打量一番,有点迟疑的问道。
南华亦是一愣,低头看看又道:“正是在下,君候何有此问?”
“不是,先生你这改变有点大啊,之前头发都花白了,胡子也是,现在居然转黑。难不成先生你研制出了什么返老还童之法,特来告知?”
不怪叶欢,前番废村之战后,南华功败垂成,其时须发皆白,一副老者模样。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明明是个气度凝练的中年人,这改变,也太大了。
“返老还童?”南华听了微微点头,正色道:“这世上哪儿来什么返老还童之术?在下自幼的确是有一些练气之法,君候要学,以你的天赋却也不难。”
“练气之法?这么厉害?左道长亦是世外高人,却也没有如先生这般。”
南华一笑:“说起此事,当真还是拜君候所赐。”
“我
?”叶欢一指自己鼻尖:“你说真的,又有我事儿?”
后者颔首,正色道:“当日一战,南华心灰意冷,只想隐居与世。但这数年以来,见并州民生治政,富足安定,岂不就是先祖心中夙愿,君候果非常人。”
“以民为本,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君候说到做到,南华游走四方,颇有感悟,是以心境有了些进展,似并州这般,才当真是天下大吉!”
“天下大吉?”叶欢一愣,心道你不会拿忽悠张角那套来忽悠本公子吧?
“先生能有如此心境,乃是自身修为所致,如今能来北平寻叶某,莫非先生有了出世之念?诚如是,当天下之福也!”叶欢眉头一扬,抱拳言道。
当日为了报自己不杀之恩,南华以太平要术三卷相赠,随之还有他的不少笔记心得。叶欢越看越觉得这是个大才,尤其偏科技一类,与张衡有点类似。
比方说他对历法就有精深的研究,按叶欢的计算,比眼下更要精确。
历法有什么用?对农耕社会而言,作用大了去了,称为国之根基也不为过。
南华听了,双眉扬起,问道:“君候当日,及前番,为何未有此言?”
“当日观先生你心灰意冷,不可强求。后你我了断恩仇,欢在心里是视先生为友的,既是朋友,先生一心隐居,欢就更不能强人所难。”
“君候之言,足见真诚,能被君候视为友人,亦是在下之幸。”南华欣然道,在并州数年,亲眼所见,亲身体会,他对叶欢的确是越来越欣赏。
叶欢一笑摆摆手:“先生,你尚未回答欢之问题,若愿意相助,欢当给先生最大的自由,你我之间不必有上下之分,一切便似并州器物阁那般如何?”
“君候,此事容后再议如何,今次我千里而来,是有一事要报与君候!”南华沉吟片刻,微微上前一步道。
“好,先生想好再议不迟,所言何事,你我坐下再说。”叶欢爽快的道。
说话间二人对坐,茶水送来,大公子双手推在南华面前。
后者点点头,深吸一口气问道:“君候,不知对星象之术,可有涉猎?”
“星象之术,那我可是专家……”叶欢心里想着,口中却道:“谈不上涉猎,只是年少之时,从家父学过一些皮毛,自不敢与先生左道长相提并论。”
“君候过谦了,叶公郑公皆学究天人,在下亦不敢
同列。”南华正色道,此言一是自谦,亦是真心实意,与叶欢为敌多年,他反而更了解对方。
“哎,先生既有此言,必有所得,欢洗耳恭听。”叶欢说着心道,按三国的习惯,莫非南华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