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红下定决心,要为陈玦解释,事情并不是叶欢想的那般,可……
“我就让人陪我洗澡,你干嘛打我?”帐内的哭声依旧倔强。
边保楚南听了白眼直翻,我们跟随公子多年,还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的。
糜竺和孙乾也有点发愣,陈公子你傻的如此厉害?大户人家中,此事可是大忌!尤其叶欢的身份非同寻常,抛开朝廷不谈,晋阳叶家家主,已然足够分量。
“我去,你的意思,合着我打你打错了?”
“那你要不让摇红陪我,你陪我好不好?来嘛……”
帐外之人集体石化,你这也太!
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帐内也安静了,糜竺不禁有点担心,叶欢要是杀了陈玦怎么办?
“你要本公子陪你洗澡?”大公子的声音充满惊讶。
“对啊,大哥哥说,我能帮你,你陪我洗澡,我告诉你!”陈玦的哭声稍抑。
“你能帮我?来气我的吧?”
“公子,他,他不是要和奴婢共,共浴,是,是……”摇红红着脸喊道。
“别说了,本公子今天就陪你洗一回,你要是言不符实,看我不恁死你。”
“楚南,边保,警戒放出二十丈,没有本公子的号令
任何人不得接近。子仲,公佑,你们先行用点酒饭,待我处理了家事,再与你们商谈细节。”叶欢的声音传了出来。
“诺!”楚南毫不犹豫,不管将军的命令有多荒谬,必须执行。
糜竺嘴角嗫嚅着想要出言,现在徐州形势危急,他不想浪费任何时间,但眼下?
“请公义与子龙前来,子仲你先给二位详说徐州军情,不可有半点疏忽。”
“多谢将军。”糜竺这才放下了心,见孙乾还站在原地,拉着他就走。
“子仲兄,无论如何陈玦与我们同来,总该说上两句才是。”后者小声道。
“放心,君侯自有处置之法,此乃家事,非你我可以置喙。”糜竺摇摇头道。
“公佑,还有一点,今日之事,不可传出半点风声,烂在肚子里。”
“子仲放心,乾知道利害。”孙乾重重点头,心道此当是家丑不可外扬。
“哈哈哈哈……”此时帐中隐约传来笑声,竟是属于陈玦,接着则是哗哗水声。
糜竺顾不上好奇,跟着楚南回到帅帐,不一会儿就看两员威风凛凛的大将联袂而来。
“典韦将军,数年不见,别来无恙?见过典将军。”糜竺立刻起身施礼。
“哈哈哈,子仲,好久不见了,韦好的很,倒是子仲你怎会如此憔悴?”典韦爽朗一笑上前相扶,打量对方片刻之后又问道。
“将军,正要与将军说起此事,这位是我徐州长史,孙乾孙公佑。”
“在下见过典韦将军。”后者随之见礼,人名树影,恶来典韦果然雄壮非凡。
典韦颔首致意,从怀中掏出一个鸡腿递给糜竺:“看你瘦的,先吃点,这位乃是将军同门师弟,现为新编青州营校尉赵云赵子龙,子龙之勇,不在韦之下。”
糜竺开心的接过,立刻啃了一口,看的孙乾心中纳闷,子仲怎会如此?有点失礼。
擦擦嘴,拿着鸡腿又对赵云抱拳:“赵校尉之名,吾亦早有听闻。”
“糜先生客气了。”子龙当然不会计较,典韦给的鸡腿,不先吃一口,那才是无礼。
众人落座,糜竺便给二将说起了徐州之事,言语如同方才一般。
典韦听完,稍稍沉吟才问道:“子仲,将军是如何说的?”
“典将军,将军问起了孙观尹礼何在,后来提起典将军,就被打断了。”
恶来点点头,想了想又是一笑:“子仲,说实话,你是不是怕将军顾忌曹孟德
?”
糜竺闻言有点为难,但又清楚典韦就是这般直爽的性格,便道:“叶将军与曹将军不但是同袍,更是好友,如今曹老大人的确是在徐州……”
“嗯,这是实话。不过将军向来公私分明,更是爱民如子,不会不管徐州百姓!倒是那孙观尹礼,何方宵小,居然敢如此胆大妄为,该杀!”典韦说着一掌拍在案上。
“典将军所言极是,因此将军要竺与二位详说徐州军情。”糜竺接道。
“好,请子仲细细言之。”
“典将军,曹操军此次是两路出兵,一路先锋为夏侯妙才的虎豹骑,另一路则是乐进乐文谦的陈留营。皆是能征惯战之将,士卒精炼,身经百战……”
“等等!”典韦右掌一竖,眼光看向了身边赵云。
“子龙,夏侯妙才名为夏侯渊,乃是曹孟德之族弟,与夏侯元让,曹子仁曹子孝曹子和等并称宗族八虎骑。武艺当可与公明争先,统军之处亦不会输文远多少。”
“至于乐进乐文谦,子龙你若遇上千万不能轻敌,这小子虽然个子矮,心眼却是极多,打起仗来更有一股疯劲巧劲,当年海龙一不留神,都差点吃亏。”
恶来一番话如数
家珍,说的糜竺孙乾连连点头,说起对曹军的了解,定边军远胜徐州。
“兄长之言,云尽数记下,不敢或忘。”赵云抱拳正色道,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