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空一阵大笑,弄的花谷有点发傻了,这是什么意思?
“好了,别愣着了,你想的没错,北匈奴那帮王八蛋会来偷袭,将军都安排好了,你们四个还有没有力气随我杀敌?”臧空收起笑容,正色问道。
“啊?”这一下不光是花谷,其他三人也有些发愣。
“啊你个死人头啊,快点,整装出战。”臧空冷喝道。
“诺!”花谷立刻挺直胸膛,收拾了一下就跟着出帐。
“臧司马,我就问一句啊,为什么你要把我们关起来。”花谷好奇之心未去。
“废话,你们几个大舌头,就以为自己看得见?当将军是瞎子?要是被你们传得沸沸扬扬忽酌泉不就知道了?弱鸡!”臧空头也不回的答道。
“没有,我哪儿敢当将军是瞎子,司马你是说?”
“别说了,上了战场你就什么都知道了。”臧空不耐烦的道。
“诺。”花谷等四人屁颠颠的跟了上去。
经过数日的侦查,忽酌泉和拓跋宏发现南匈奴将士们真的是在全心准备狂风原之战,而且大汉定边军也没有大队人马开来的迹象,二人觉得自己离胜利越来越近了。
深夜之中,三路北匈奴鲜卑联军,趁着夜色躲过敌军的侦查,到了南匈奴大帐右近。远处是一大片连绵不绝的帐篷,看样子南匈奴士卒们还沉浸在睡梦之中。
“咻、咻、咻……”三支响箭射上天空,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那般突兀。
“杀……”震天的喊杀之声忽而响起,三路骑军喊着冲入了南匈奴大军的营地!
他们迅捷无比的将准备好的火油泼在帐篷上,点火焚烧,营地中的哨兵见了是嘶喊着四散奔逃。北匈奴与鲜卑将领们的面孔在火光掩映之下是那般兴奋。
可下一刻……
“首领,不好了,是空营。”士卒的汇报让他们的心情在瞬间跌入谷底。
“哗……”几乎是在同时,营帐之外的沟堑里也燃起了冲天大火,围绕着大营形成火圈。那些沟堑他们来时可以轻松越过,但此刻却形成了一道封锁线。
接下来,四周同时传来大地震动之声,首领们齐齐色变,那是大队骑兵在靠近。
“燕人张翼德在此,鲜卑狗贼,与我纳命来!”一声大喝平地起惊雷。
“定边军洪彪在此……”
“乎瓦,你们中计了,这便是背信弃义的下场。”金善手拿扬声器也在高声大喊!
随着喊声而来的便是一蓬蓬箭雨,叶欢精选了善于骑射的匈奴战士一万人,分作四队。他们的任务就是给慌乱中的敌军以第一阵打击,此乃瓮中捉鳖之法。
骑射是需要拉开空间借助马力的,在沟堑之外,南匈奴士卒可以纵横驰骋随意挥洒。可在圈内,北匈奴与鲜卑联军却挤成一团,一时间很难组织有效的还击。
惨叫之声此起彼伏,大营周围沟堑之外一时间亮起了无数的火把,加上他们之前点燃的帐篷,一时间黑夜被映照的犹如白昼,联军士卒成了对方骑射的靶子。
“张校尉,我们什么时候上?”张飞率领的骑军并未在此刻加入战局,胡宇有点心痒难熬的问道,他的三千儿郎被暂时调配在张飞麾下。
“胡头领别急,那么多联军呢,有的你杀,将军说了,要等他们乱!”
“诺!”胡宇应诺之后回身大喊:“都把刀给我擦亮,待会儿去杀尽他们。”
“哦,哦,哦!”匈奴士卒们皆报以极具特色的呼喝之声。
另一边,胡突看着眼前的场景也是兴奋不已,激动的对身边的扎利道:“叶郎真是神了,他就知道敌军会在此时突击,哈哈哈,那帮家伙都快成烤猪了。”
“是啊,太厉害了,幸亏叶郎是我们的朋友。”扎利连连点头。
时间拉回到三个时辰之前,叶欢与图葛青忽然召集所有的大头领召开军事会议。
“各位,敌军必定会在三更时分前来偷袭,因此我军要以逸待劳,瓮中捉鳖!”主持的是叶郎身边那个文士,看上去并不威猛,说话也是颇为柔和。
“先生,这瓮中捉鳖是什么意思?”胡突当时还起身问了一句。
随即单于便向他投来了杀人一般的目光,唬得他急忙坐了下去。
“今日贾诩先生之言,就是我和叶郎的军令,谁敢违背,杀无赦!”图葛青单于面露威严,语气丝毫不容置疑,众头领无不凛然。
想到这里,胡突忽然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十分响亮。
“胡突你有病啊!”扎利不解的问道。
“你才有病,现在和那贾先生说的一模一样,我当时还有怀疑,当然要打。”
“哦?说的对。”扎利闻言也甩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敌军阵型已乱,看我们的了,杀!”就在此时,洪彪一声大喝,身先士卒的飞马越过沟堑,三曲士卒对眼前大火视若不见,一个个随之而行。
“杀!谁要怕死我亲手砍了他!”胡突见了热血沸腾,率领士卒便跟了上去。
“杀!落后者死!”扎利毫不落后。
似洪彪这般沙场老将,时机把握十分精准,就在三曲发动突击的同时,张飞也动了。沟堑中熊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