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哟哟哟还气上了,给你能耐的,我让你去养老,那两小辈难道还不会伺候你吗。”
“…你明白我的意思…”
“别说了…扶我去东林,我想他了。”
魏痴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走到半路,季之意又忽然道:“你觉不觉得他们很像…我总是能从小岑那孩子身上见到他的影子,他是不是回来看我了…”
魏痴听到这话吓了一跳,赶忙道:“都说隔辈像,少家主本身也是一脉单传,有影子也正常,更何况…时爷在时也是这般…”
“到了,老魏你看那树…”
魏痴朝他目光所及。
只听他说:“每年这个时候,他总会在这,今年他们父子关系应该缓和了吧。”
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我们无法判断一个瞬间的价值,直到他成为回忆,落花一片又一片。
当时只道是寻常。
“花,又开了。”
“你,去了哪。”
汀花细雨,窗下风闲,谁家珠英九里香。
他们是在来时路上碰见的,也是阔别许久未见面的“熟人”朋友。
许是隔了太久,刚碰面时谁也没开口。
过了不大半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