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公主没听太清刘永铭的话。
但她好像也回味过来了一些什么事情。
毕竟女人的天性,就是八卦。
阿琪玛公主连忙问道:“你那个舅表叔是不是也姓丁?”
刘永铭苦笑一声说道:“我朝太后姓丁,我舅表叔自然也上姓丁了。他手上即是有有这把金刀……唉!”
“那、那且就是说证明了、证明了那就是、他们是……”
公主的汉话好像还不是说得很好。
刘永铭言道:“想来就是我们想的那样呀!放心,这事我管了!这老不休,居然还有这事!对了,你那两个表兄弟叫什么,到了塔利城能不能与我引荐一下?”
“一个叫丁不三,一个丁叫不四。”
“不三不四?还丁不三、丁不四?对!就该叫这个名!舅表叔就是那不三不四的人!我愣是没从他哪里知道过此事!我顶多就是招惹调戏个什么女人,他倒好!提上裤子不认帐,就当就发生过这事!口风那个紧呀!这事我管了!”
刘永铭说到这里,话峰一转,又说道:“对了,他们应该四十来岁了吧?如何会与你一起读书的?”
“是我姑姑一定要让他们读书的,他们书也许得极好,一点也不像是蒙人。也更喜欢跟着闫先生学习。只不过闫先生教书……他每个月其实也就只教那么几天,为了多跟他起请一点学问,我那两位表兄……”
阿琪玛公主正在说着一些家长里短,那巴特尔嘴里叽里呱啦地大声说起了话来。
“他说什么?”刘永铭对阿琪玛问。
“他说,你的那个剑侍女追上来了。”
刘永铭回头一看,水珑果然骑着一匹白色的俊马正在加速向他们跑来。
刘永铭故意放慢了车速让水玲珑追上来。
水玲珑骑着马匹赶
上来以后,喘着气说道:“你们可真不好追呀,如何走得这般快?”
刘永铭笑道:“其实不是我们骑的快,而是你骑的慢!”
水玲珑半嗔着说:“胡说,我这可是你秦王府的千里马!”
“你骑的是王府里的西域马没错,但要说到长途耐力,还得是蒙马呀!要不是我这几日慢了速度,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追上来呢,真是长途奔袭的好物件呀!对了,你事情办得如何了?”
“办完了。”
阿琪玛用嫉妒的眼神看了看水玲珑。
嫉妒不仅只是因为水玲珑长得美若天仙,更是因为刘永铭对水玲珑的态度极为暧昧。
她有些不高兴地问道:“你之前说让她回去拿什么了?”
刘永铭笑着答道:“拿你侍女乌兰图来的性命。”
“什么?”阿琪玛惊了一下。
她不敢相信这么美的人居然会杀人。
刘永铭继续说:“她这般害你,本王如何真会让她活着呢?”
阿琪玛公主听得刘永铭是因为自己这才叫剑待去杀人,心中多少开心了一下。
她问道:“不是说好了将她交给王公处置的么?”
刘永铭笑道:“登利王公不会马上杀她,而是会将她带回塔利城交给铁利可汗去问话。要不然有些事情登利王公无法向铁利可汗交待清楚,会让铁利可汗对登利王公生出疑心的。若是半路上乌兰图亚被人暗害,铁利可汗会怎么想?他极有可能会认为是登利王公在杀人灭口,担心登利王公与雁子都有什么勾结!”
“不可能是王公!我父汗也不会这么心疑他的!”
“这谁知道呢,我父皇就疑心我……反正为了避免这样无端的猜测,不如就让她死在汉国好了,这样即能给你出了口气,又能保登利王公平安,铁利可
汗若是问起,就说乌兰图亚被我汉国给杀即是,不会对他带来什么麻烦的。”
乌兰图亚的口供早被宋宪的密探传到了长安城。
宋宪拿到口供以后马上就去找了谷从秋。
谷从秋极专业地分析了乌兰图亚的口供,找出了口供的问题所在。
如果乌兰图亚还活着,宋宪难免会派人来找乌兰图亚再问一次口供。
谁知道宋宪会问出什么事情来,不如就这么让乌兰图亚死了算了。
她一死,口供便只剩下一份,那么四皇子与雁子都合谋之事也就给坐实了,不会再有变化了。
刘永铭对阿琪玛解释完以后,为了避免的阿琪玛再问关于乌兰图亚的事情,转而对水玲珑说道:“珑儿,你慢些骑,也好休息一下。”
水玲珑答道:“我没事的,就是离了关中以后,嘴里谈得很,总想寻些什么东西来嚼一嚼。”
刘永铭笑道:“你这是被琬儿带坏了呀,她平日里零嘴就没缺过。”
水玲珑带着醋味说道:“哪里有,李家小姐平日虽然会备些糕点让身边的侍女端着,但她也吃的少。说是多吃发胖,你抱着不舒服。倒是玥姑娘与琇姑娘平日里没停过嘴。玥姐姑娘还好,就是磕些瓜子什么的。琇姑娘却是蜜饯不离身的。”
刘永铭笑道:“她是世家出身,吃惯了山珍海味,对很多正食并不感兴越,所以便会吃那些蜜饯什么的了。”
水玲珑乐道:“现在说这些你就不怕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