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玲珑连忙赶过来说道:“爷!你可别犯傻!”
“为之奈何呀!”
刘永铭苦笑了一番,伸手将靴子里的黄金匕首给掏了出来。
水玲珑连忙将手中的剑鞘伸了过去,想要将刘永铭手上黄金匕首给打掉。
谁知刘永铭将右手手背在剑鞘上磕了一下,那剑鞘便向前滑动开来。
水玲珑心中一惊,正想要收剑之时,刘永铭拿着黄金匕首的右手已经贴在了那把古剑的剑刃上。
古剑十分锋利,没等水玲珑收招,刘永铭的右手手腕已经被那宝剑割破,一下子便流出了许多血来。
水玲珑慌忙将宝剑收了起来,即担心又气愤地看着刘永铭。
她担心的是刘永铭会不会因为伤口溃烂而病伤。
气愤的是刘永铭不该为了一个刚见过一面的女人这般自残。
而此时,刘永铭已经将那血滴进了杯子里。
刘永铭这么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上一次他就是用自己的血救的黑风寨三当家。
水玲珑将古剑收好放在一边,快速地从挎包里取出金创药与纱布条上前正要给刘永铭包扎起来。
但却被刘永铭给拒绝了。
他笑道:“珑儿不必担心,没什么大事。每个月总得流那么一点血,我早已经习惯了。”
水玲珑并没有像以前一样露出那羞涩的表情来,好似也早已习惯了她的无礼消息。
此时她只有生气,因为刘永铭还不让包扎起来。
她急道:“你、你这样我怎么向李家小姐交待呀?若是瑶姑娘知道了,她非记恨于我,用点什么计把我弄死不可!玥姑娘若是知道了,以后我在秦王府里还怎么混呀!”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
闫洪达与登利王公惊奇地看着刘永铭,不知道刘永铭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
闫洪达问道:“六爷您这是做甚呀?汉帝若是问起您如何受伤,我们又怎得与他交待呀!如必如此叫?”
刘永铭笑道:“如果本王所料没错,阿琪玛公主中的毒与之前黑风寨黄三当家中的毒是一样的。而这种毒……呵呵,我的血刚好还算是管点用!”
“阿?”闫洪达愣了一下。
登利王公听不懂,自是不明白。
他赶过来问了问闫洪达,还以为是一种什么萨满仪式。
闫洪达只得向登利王公解释了一下刘永铭刚刚所说的话。
水玲珑心疼地说道:“你若不让我包扎起来,我便去河北找我爹去!”
水玲珑是个说到做到的女子,刘永铭可不敢再去招惹她。
那水玲珑一把拿住刘永铭的手,用纱布为其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她一边包扎一边埋怨地说道:“这一路北上遇了多少险,一次伤也没受。可偏偏自己还得往身上划那么几刀。上一次的伤还没有好全,又来这么一刀……”
“不妨事!”刘永铭说着,让抱括完伤口的水玲珑后退了一步,然后将杯子递送到那阿琪玛公主的嘴边,一点点地给阿琪玛公主顺着喂了下去。
闫洪达上前将刘永铭手中的空杯接了下来,随便看了看阿琪玛公主的状态。
水玲珑不高兴地说:“一群色鬼,这有好看的。一会儿就醒了,刚中毒是这样的。”
水玲珑好似很有经验。
果然,没过五分钟,阿琪玛公主的脸色便渐渐变好,甚至脸颊还出现了一些血色。
她虽然还闭着双眼,但能明显得看出来阿琪玛公主公的眼珠子动了几下,有转醒的迹象。
而后阿琪玛公主在恶梦中轻咳了几声,又好像是被血液的血腥味给呛到了,而后才幽幽地醒过来。
阿琪玛公主一
睁睛,便看到了刘永铭。
她的脸上又显出一副又羞又恼的眼神来。
好在她现在没有气力,身边也没有利刃,要不然阿琪玛公主非得再给刘永铭来那么一下不可。
刘永铭看着阿琪玛公主暂时没事,会心地笑了笑,从床沿上站了起来。
登利王公连忙抢过刘永铭的位置,坐在了床沿边上关心地对阿琪玛公主说起了话来。
水玲珑依旧是跟在刘永铭的身边,在心里面不停地抱怨着什么。
刘永铭对水玲珑安慰道:“珑儿关心我,我知道,可这也没有办法。她中的毒太深,若不用我的血,怕是那几枚缓解药吃光了都醒不过来。你快些去准备马车及一应出行之物,我们早点出发也好早点把这件事情给了了。还不知道在路上还得费我多少血呢,快些出发也能多省下一杯血来!”
“你还要再给她喂血呀!”
“怕她再行恶化,不得不喂呀!”
“她可是要杀你的!”
“为之奈何。他的豫王的外生女,是我表妹!我若是不救,父皇那里可能还会埋怨我的!快去准备吧!”
登利王公与阿琪玛公主说了几名话 ,见得阿琪玛有气无力,只得结束了对话从床沿边上站了起来,向着刘永铭是连连拜谢
那感激之情根本就用不着闫洪达翻译,早就溢于言表了。
闫洪达在一边说道:“登利王公说他十分感谢您,之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