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公子并不回答,而是拱了拱手说道:“今天你放过了我,下一次我未必会放过你!这不是狠话,这是实话。我们就此告诉!”
“你这话我自然是相信的!但我不生气!众位,有缘再见吧。这地上的尸体便收我来收拾吧!”
刘永铭说完便向着齐公子拱了拱手。
齐公子虽然脸上没露出不屑出来,但那拱手回礼的姿势却还是带着一些傲慢。
而陈知节却是客气得很许多,他用儒士之礼回了一下刘永铭。
可正当齐公子正要转身之时,却发现自己的脚步十分沉重,如何也抬不起来。
他以为自己是被刚刚刘永铭杀死身边护卫的场景吓到,使得自己的脚有些不听使唤。于是他镇了镇心思,想要极力得将脚抬起走人。
可他无论如何用力,也抬不起自己的双腿,现在是如何也走不动道了,只能站在原地!
刘永铭见着齐公子的傲气,轻摇了一下头,想要后退几步,与太穹真人离开一些距离。
可就这么一动心思,也发现自己的脚步极为沉重,他此时才明白齐公子为什么站在那里还没走。
刘永铭的脸色变化的同时,太穹真人杨真的脸亦是沉了下来。
杨真带着些怒气质问道:“刘六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永铭连忙解释道:“不是我!我不知道!”
刘永铭说完提了提腹中的真气,那气海的真气立马便涌到了胸中,分汇于双手!
杨真也连忙去提起丹田气,他发现自己的真气完好如初,并不像当初中了刘永铭的丹髓软筋散那样腹内空空,是解没有那种疲力感,只是现在无论如何也迈不开腿去。
刘永铭说道:“这不是丹髓软筋散!”
杨真心疑得向着丰不收看了过去。
丰不收站在原地并没有动,甚至都
没发现什么问题:“什么丹髓软筋散?”
刘永铭问道:“你们谁还能走得动道的,动动脚!”
丰不收只觉得刘永铭说话十分奇怪,但他却是知道刘永铭不会这样与自己开玩笑。
于是他便想着移动脚步,却马上发现自己的脚步根本就迈不开。
他的双脚虽然有感觉,但如何也不听使唤!
陈知节被众人的话说得也有些后怕,他也杨着动动脚,但这么多的高手都动不了,自己又如何会动呢?
而齐公子发现自己好似又中了别的什么人的圈套,此时也只想着快点离开这里。
当他强行想要移动脚步之时,那身子却是向前一倾,倒在了地上。
他用双手伏伏向前爬了几步,嚷道:“我的腿!我的腿怎么了!你们到底做什么了!”
陈知节连忙说道:“公子!我的腿也动不了了,好像他们也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公子放心,只要有我在必能让你安心脱险,您且静心!”
陈知节说话的同时,刘永铭已经然四周观察了一遍,但却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刘永铭连忙将两根手指放进嘴里,再一次吹响了马哨。
但这一声吹出去,四周却是寂静无声,一点反应都没有。
刘永铭开始有些担心起来,他连忙大声地叫道:“薛开山!步青云!”
刘永铭叫喊完依旧还是没有回音。
他不放弃地又叫声嚷道:“罗信雄!要是还在的话,就叫一声!”
刘永铭喊完周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正当刘永铭快失望之时,远处这才传来了几长几短的马哨声,而后在另一个方向也传来了一样的声音。
刘永铭听到了回应之后,却没有感到放心,而是诧异地猛吸了口气。
刘永铭的马术是在禁军里学的,但吹马哨却是向黄骊集的夏
侯非学的。
王府里会马哨的不止刘永铭与夏侯非两人,步青云自是不会,但还有别人会!
罗仁轨的叔父、罗信雄的父亲罗且夫是楚国的元帅,罗且夫深知慈不带兵的道理,在管教儿子这件事上,他觉得自己会心软,所以就没有自己亲自教,而是交给了好友蔡守亭。
蔡守亭所带的人马即是齐国最重要的骑兵部队羽林骑。
薛开山也曾在蔡守亭的帐下效过力,而罗信雄也在那里领过数年的兵,所以这二人都是会马哨的。
甚至罗信雄的绰号就叫哨夜马!
所以回应刘永铭的这两声马哨声,即是薛开山与罗信雄发出来的。
此时最紧张的却是下盘如何也动不了的鸠摩罗。
他是靠着下盘的灵活摆出各种奇特招式配合上深厚的内功来抵御丰不收的。
如果下盘被困住,他的那些奇特的招式便会用不出来,即使有深厚的内功,也难免任人宰割。
最主要的是他不会暗器武功,此时却是丰不收扔出暗青子,或是刘永铭扔出火龙镖,他必定会被人杀死在这里。
鸠摩罗急忙问道:“刚刚那哨声是什么意思?”
刘永铭严肃地说道:“他们中伏了,人虽没事但却过不来!想来他们现在与我们也是一样的!”
太宵真人疑问道:“真不是你?”
“真不是我!我也纳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