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公子看了看那两张东西,也不再说别的,自己的性命就在对方的手上抓着,他还能如何。
他只得伏下身子,也在药箱上的纸张里写上了名字。
“用印呀!”
齐公子十分无奈,只得从怀中拿出玉印,在纸张上印了下去。
刘永铭转头看着杨真说道:“麻烦耶律嫡太子当个保人,也在上面用印吧!”
这还是刘永铭第一次称呼杨真为耶律太子,言外之意是,刘永铭这个汉国的秦王在明面上认下了杨真的耶律嫡太子的身份。
刘永铭就这么一句话,让杨真的心里高兴了好一会儿。
他看了看纸上空着的见证人的一栏,轻笑了一下,而后也在上面签下了字去。
但杨真没有就此停下,而是从怀中又拿出了一枚玉印来。
不管是皇帝还是王爷都是会有各种各样印的,每个场合的不同,用的印自然也是不同的。
比如在书画上用的印就与会财上用的是不同的,下命令所用的印与祭祀时在黄纸符文上所留下的印也是不一样的。
皇帝的印更是复杂,所以会有一个掌印太临专门掌管用印。
不管如何,传国玉玺是不会用在圣旨上的。
刘永铭与齐公子张昌龄拿的印都是自己的私印。
而杨真拿出来的却是真正的契丹国玉玺,就是刘永铭给他的那一枚。
杨真得意地微笑一声,而后将自己的契丹国玺印在了上面。
这块玺印明显就比刘永铭与齐公子的印大了许多。
现场并没有印泥,可见那杨真得了契丹国玉玺以后是试用过的,所以在上面才能残留下了印泥,所以才能在这两张纸上盖上印来。
杨真笑道:“我原本是个道士,即不是华山派的财会更不是掌教,身上的凭证只有一渡牒,并没有私印。即是要签契,
我能使的只有这块契丹国玺了,二位不会介意吧?”
杨真这哪里是在用印,他明分就是在彰显自己的身份。
刘永铭笑问道:“契丹嫡太子,本王能不能问一问,我是让你在保人一栏里用印的,你为何在见证人一行里写名盖印呢?你刚刚可是一直说要保齐公子的!”
杨真笑道:“我自是可以保他的命,但保不了秦王您从中作祟呀!我对契约这种东西并不熟悉,列没签过什么契,而你却是个十分会做生意的人精,万一您无法去到齐国,拿不到银子,难不成还得找我来要么?”
“你来无影去无踪的,我也得能找得着你呀!这两份东西本就是我的一个玩笑,又不会真出什么事!”
“这可不是玩笑!你的心思我自是明白。你汉国若是能打得过齐国,你必然亲自去到厉城向齐公子索要这笔银子。当然了,你定不是为了银子,而是为了羞辱齐国人,甚至你还会要走他的妻室呢!”
杨真说完看着那被拆穿的刘永铭接着说:“你是未雨绸缪之人,不会把什么都往好了想,有时你更会算计自己失败了以后该怎么办,所以你定是想过万一汉国打不过齐国之事!”
陈知节明白了杨真的话,但他却是不开口。
杨真继续说:“到那时,你定会拿着这份东西来契丹找我,要不然让我给你这些银子,让我在契丹族人面前颜面扫地,要不然让我帮你去齐国要银子,届时我是不是还得派兵助你攻打齐国呢?”
“契丹太子玩笑了!”
杨真摇头笑道:“一点也不玩笑!这种事情你是能做得出来的!但齐公子与我已有所协议。我若是有幸而成帝业,无论如何都不会南下!所以,我若是个保人,这里头最为难的便就是我了。既然不能做保人,那
我也只能免强做一个见证人了!不过我也很好奇呀,秦王殿下若是想让我当这个保人,那这个见证人又是谁来当呢?”
刘永铭转头向着那丰不收看了过去。
众人也随着他的视线看向了鸠摩罗。
刘永铭大声叫道:“二位即是分不出胜负就不必再斗了吧?鸠摩罗活佛,你就算是打赢了丰不收又能如何?你也不使剑,更不在乎在中原江湖人心中的名声,与他夺那天下第一剑客的名号没有什么意义吧?齐公子的性命现在即在本王的手上,你们若是真斗了个两败惧伤,早不是被我所乘?不如与丰先生休战吧!”
刘永铭这么说其实是给了鸠摩罗极大的面子。
因为鸠摩罗的此时的招式已经使老了,现在丰不收要等的就是鸠摩罗的一个破绽。
只要破绽一露,那么丰不收就会了结了鸠摩罗的性命。
那鸠摩罗虽然内功深厚,但与丰不收交手实实在在是落着下峰,被人压着打。
他自己也知道若是不停手,最后落败也是难免的。
既然此时刘永铭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那鸠摩罗自然是不想再打下去了。
只见得鸠摩罗将手中的袈裟向前一甩,而后分掌左右齐出,借着袈裟的掩护,逼退了丰不收几步。
而后,他将袈裟一收,警惕地向后退了两步,使得二人分开了一段距离。
此时若是丰不收依旧还要打下去,他只要一剑刺出,二人必定又得打在一起。
毕竟鸠摩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