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此话怎讲?”
刘永铭笑道:“本王即是答应了会将茶叶分一些给他们,本王就该做到。上师您可不能插这一手呀!当然了,您为铁利可汗谋事,必然是要有利可图的。即是茶叶不能全卖给你们铁利部,但丝绸本王还是做得了主的!”
蒙国国师摇头说道:“草原之上可没有那么多人买丝绸呀!”
刘永铭却是笑道:“那让可汗自己留着慢慢用好了嘛。对了,本王听说契丹那边亦是有许多有钱巨富呀!可惜了,他们那里就是不怎么产丝绸。”
蒙国国师想了想,问道:“茶货没得商量了?”
“不是不与上师您商量,而是父皇那里不与本王商量呀!”
“殿下不必瞒小僧。您与汉帝所思所想皆是一般,都不会给我们游牧足货足量的!您给那些小部落的好处其实到不了实处!汉国繁华,他们现在可已经舍不得离开长安城了,都愿意留在汉国做使者。他们都不回了,又如何给您办事呢?”
“人之常情嘛。”刘永铭耐心地说,“只要上师不迷恋凡尘,能回得了草原就成。铁利部若是没事,其它部落想来也不会有人想要有事的。上师呀,丝绸生意可不少赚银子呀!本王若是能把织造局拿下来,就能省出至少一成本钱出来。这一成的利,本王也不贪要,也让给你们铁利部好了!”
蒙国国师摇了摇头言道:“小僧知道殿下之意。您无非是让我们将多采买的丝绸输卖于契丹嘛。此事……唉,有汪古、朵颜二部挡着,契丹那里……”
“这是问题么?关中汉国多山多城,你们草原上也如此?是什么让上师您觉得他汪古部就不想做这个生意了?为何不直接让点利给他们,把本钱换回来,再来关中采买?”
“嗯?殿下的意思是……”
“契丹人与汪古能说得上话,与你们铁利可没有半点交情呀!汪古被契丹收买,与铁利为难数十载,死伤无数而无休竭之日,日子可不好过呀!若是铁利可汗可让汪古从中间赚这么一手,铁利与汪古之怨可解,汪古与契丹之盟可破,蒙国一统草原之势可成矣!”
蒙国国师深吸了一口气,摇头说道:“此事怕是……有些难呀!”
刘永铭笑道:“何不伪一货车,让他们先抢一车好货。他们知丝绸在契丹之高价,心中必然起念,以要求赔偿而派使者说之,必能如愿。若是铁利可汗能派人再在契丹造点什么谣……”
“造谣?造什么谣?”
刘永铭笑道:“当然了,若是只说汪古对契丹不忠,有所反意,契丹肖氏会知觉此是你们散步之谣言。若是说东北女真三部与汪古有意合谋……谣言本身本不可怕,可怕的是谣言有时会变成真的呀!”
蒙国国师想了想,点头说道:“殿下说得极是,小僧心中有数了。”
“行了就说到这里吧。呀差点,还忘了一件事情!”
“什么?”
刘永铭皱着眉头问道:“有一物名曰蓖麻,我关中虽有所野植,原先却也不是我中原所产,乃是从西域传进来的。为东西很有意思,它与日温无关,霜也打不死它。但若是日照不足,刚无法生长,所以在草原上多有此物。正所谓,关中有丝绸,蒙国有蓖麻是也。”
蒙国国师不明白刘永铭为什么提起这个来。
他问道:“殿下想说什么?”
刘永铭道:“只是想向上师询问一事。”
“何事?”
刘永铭正要说话,向着太宵真人看了一眼,却有些不好说出口。
一般情况下,是个人此时也都猜出来刘永铭要说话可能会有些隐私,不好让他人听去。
但太宵真人却是一点也不识趣,站在边上一步也没有移开。
此时刘永铭心中生起了一些疑惑来。
一个人再憨,活了七十年,多少也知道人情世故了。
便何况若是没有一定的悟性与聪明又如何能练成那等的武学修为?
所以刘永铭觉得,太宵真人不走完全就是不想让刘永铭把想要说的话说出来。
更或者说,当太宵真人提到蓖麻二字之时,那太宵真人已然猜出刘永铭想要说些什么了。
刘永铭想了想,一边看着太宵真人,一边却是对蒙国国师问道:“宫中的德妃娘娘上师可识得?她手中曾有一物,即是从蓖麻果中所提炼出来的一种毒……”
蒙国国师轻轻一笑,却是一点也不避讳地说道:“正是小僧所赠。”
刘永铭还以为要费点口舌,却没想到蒙国国师一下子就应了下来。
此时太宵真人说道:“即有关宫闱,不说也罢吧?”
太宵真人好似不想让刘永展开这个话题。
但刘永铭还是对他回应道:“无妨,二位皆是德道的修真长者,自是不会胡说。”
刘永铭说完,转而对蒙国国师诧异地问道:“上师为何送她这玩意?”
“不是!殿下,您这可就真错怪小僧了!蓖麻是有毒,但它却不是用来毒人用的!它本是用来治伤的。身上若是长了些小红斑小白疮什么的,用它涂一涂,不日即可痊,药效极好呀!”
刘永铭疑问道“郑德妃处尊养优,她身上会长这种不洗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