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永铭也走到了魏仲贤身边。
刘永铭看了看左右,问道:“唉?敢问魏家公子,刚刚可看到王家小姐了?”
魏仲贤看了刘永铭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走了!”
“走了?不至于吧?王家小姐虽说言语上有些不饶人,但她不至于会如此失礼,不告而别呀!”
“遇上你这样的人,她们巴不得离得你远远的,如何还会再与你说些什么?”
刘永铭笑道:“那她们如何也这般远离你,留你一人在此?莫不是她们也厌恶于你?”
“你!”
魏仲贤原本想再骂几句,看了看边上站着的兵部“杂役”那气一下子短了下来。
刘永铭顺势就坐了下来。
他笑道:“王、陆二位小姐想来是临时去做什么事情了,一会儿定还会回来。要不然你也不至于会留在这里。我也在这里等一等吧。”
那魏仲贤更是不高兴了:“这是我定的位子!我这里不欢迎你这等狗模狗样的人!”
刘永铭脸皮厚,自然不会生气。
他说:“魏家公子,你说话别这般不客气。也不知道你刚刚有没有留意到宋侍郎进了雅间与我说话聊天?这么说吧,我是穷了一些,但我这条狗仗着秦王府的势,还算是能吠那么几声。以秦王府与宋侍郎的关系,让您没位置坐,也不是什么难情。您也别惹事,在这里惹事会招麻烦的。我们安心地看棋也就是了。”
“你还知道你是条狗呢。你即是有雅间,何不回你的雅间里去?反正这里也看不到里头的情形!”
刘永铭笑道:“关心则乱呀,虽然在这里等棋谱比在雅间里快不了几步路,但我就是想早一点点知道,所以也就出来了。”
魏仲贤鄙视了刘永铭一眼,问道:“你也懂棋?呵,刚刚听他们说你曾
赢过田曾波一局?靠偷棋子赢的吧?”
刘永铭笑道:“侥幸而已。正是因为与田曾波下过,所以我知道田曾波的实力。那夏彷定会不是他的对手。”
魏仲贤哼了一声说道:“我看不见得吧?这第一盘棋夏待诏不是赢了么?”
“想来是那田曾波不好意思连赢他四把,所以先输给夏彷一局,当作见面礼。”
魏仲贤不屑地说道:“田曾波是齐国人!你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我祖上其实也是齐国人,我是与我娘一起来的汉国。”
叶连枝的确是在齐国生活过一阵,叶长青也的确是他母亲带着他来到汉国的。
魏仲贤的火一下子被刘永铭给拱了起来。
他咬着牙说道:“你说田曾波会赢,我却是不信!我们赌一局如何?”
“恩?赌什么?赌棋?呵呵,君子不当以此为好吧?”
“那混世阎罗开着的赌坊可是你在管理?君子不当以此为业吧?”
刘永铭轻笑一声说道:“你想怎么赌?”
魏仲贤马上说道:“就赌这一局棋!我压夏彷会赢!”
刘永铭又问:“彩呢?”
彩,即是指的赌金。
魏仲贤答道:“我出五百两,我也不要你压什么金银,你也没有那些钱。你只要让秦王府把我的盐引还回来即可!”
刘永铭笑道:“你的盐引是抵押,怕早被变卖了吧!”
“那剩的银子呢?我的盐引不止值那点银子吧!”
“好了好了,我也不与你争,这个主我还真做不得。这样,我用金银来与你对赌吧!”
魏仲贤打量了一下刘永铭,不屑地说:“看你穿成这样,你能有什么金银?”
魏仲贤话音刚落,刘永铭便从怀中掏出了几张银票出来。
那些银票每张都是一千两的大额!
刘永铭笑道:“这些银票是我刚收回来的一些账。我若是输了,便就输这些,你不用管我如何与六爷交待,这是我的事情!但你呢?你可不能只凭一句话就开赌吧?我可听说你最近银子可不凑手!你还有个什么亲戚是个茶商吧?他没借你点?”
“用不着他!我家里自是还有些银两!”
“有就拿出来,我们放在桌上!”
魏仲贤现在哪里能拿得出上千两的银票出来。
他若是能能拿得出来,他的织坊也不至于会停业了。
魏仲贤犹豫着,听得刘永铭说道:“要是没有现银或是银票,房产及商铺我也认!”
刘永铭说着将银票又收了回来,放进怀中。
他好似在说,没有银子就别学别人装大款。
刘永铭继续嘲讽道:“魏家公子,以后别学着别人装有钱有势,这很不好!连我这种人都能用银票将你唬住,你还能做什么呢?”
魏仲贤哪里受得了刘永铭的这般嘲讽。
他气道:“这赌约我押了!”
“我这里头可是五千两的银票呢!”
魏仲贤恶狠狠地说:“我输得起五千两,你却输不起!你的银子是秦王府的,你若是输了,混世阎罗定是会要你性命的!”
“我烂命一条无所谓。怕就怕你输了以后没银子拿出来,还要与我耍赖,到时侯争个脸红脖子粗,有伤和气!不是我欺负你,你现在真的没有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