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纸条来。
他接着说道:“但至少林老英雄得与我说一下你所知道的杨家之事吧?杨家的事情太复杂了,想得我头都快裂开了。”
“我说了,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何必让你去查!你若不是玟儿的相好,我早一锤将你毙了!快把那东西给我!”
林鸿奎话一说完,刘永铭却当着他的面将那张纸条撵成了团。
正当林鸿奎以为刘永铭会把纸条扔向自己的时候,他却将那纸团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你做什么?”林鸿奎质问道。
刘永铭因为嘴里有东西的缘故,说话也有些含糊。
他说:“画我已经烧了,现在就只有这张纸条了。我不相信林老英雄能在我咬碎并吞下这纸条之前将我击杀!”
林鸿奎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便将纸条送给你!当然了,您可以选择不回答,或是直接说不知道、不愿意说,我也绝不勉强!”
林鸿奎为了得到那张纸条只得强忍下来,他说:“你问吧!”
刘永铭问道:“你来之前是不是见过那个凶手?”
“是又如何?”
“他是不是也帮你叫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的?”
“能说一说具体情况吗?当然了,我刚刚说过,您如果不愿意说,也可以不说。但对于杨家之事,我就有些为难了。我不是不想帮您查,而是线索太少,您明明知道些什么,却又不开口,这让我十分为难呀!”
林鸿奎道:“我是从曹相府那边来的!”
“您去曹相府了?您是去看玟儿了吧?林老英雄果然并不是那等绝情之人呀!”
“这与你无关!我也只是路过那里,突发奇想过去看看而已,也仅仅只是看看,你用不着
这般对我冷嘲热讽!”
林鸿奎没有救治自己的女儿,而令其惨死,当时刘永铭也是在场的。
林鸿奎以为刘永铭是在讽刺自己。
面对林鸿奎这样不讲理的人,刘永铭当然不会再去解释些什么。
他言道:“如此说来……林老英雄被人跟踪了?他一路追着你从曹相府来到了秦王府?不!虽然曹相府离我王府不远,但以林老英雄的本事,不至于没有知觉!应该是林老英雄你发现了对方,而一路跟着他到秦王府才对!曹相府……”
刘永铭想了想,接着说道:“如此说来林老英雄一定不是从正门进的曹相府。您应该是秘密潜入的。所以,您应该是在观察玟儿的时候听到突然有人叫了一声,因此你的行踪被曹相府的护院发现。由于您痛恨有人打搅到您看望自己的孙女,于是就想要杀他,所以这才一路追着他到了这里来了!”
林鸿奎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疑声问道:“当时你在场?”
“怎么可能!我也只是猜测。就好像我刚刚在房门口,他也有意叫了一声将我暴露一样!”
林鸿奎没有接刘永铭的话茬。
他对刘永铭问道:“你既然这么聪明,那你一定知道他为什么要引着我到秦王府里来了?”
刘永铭低头想了想说道:“也许……也许他想让你见一个人!”
“什么人?”
“水玲珑!”
“胡说八道,我连水不流也不想见!何况是他女儿呢?”
刘永铭言道:“也许他想让你帮他杀了水玲珑将水不流引出来呢?”
“这……这倒是有可能!”
“那人好像与叶连枝、唐彦秋等人有仇?林老英雄即是认得他,能不能说说他们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
“这我不能与你说!”
“水不流可一
直都在找他,难道也是要杀他?两个人相互找?相互仇杀?林老英雄若不说清楚……”
“你自己想去!快把纸团给我!”
刘永铭摇了摇头之后,将纸团嚼了嚼,而后咽了下去。
月色很亮,林鸿奎能清楚地看到刘永铭吞咽的动作。
此时林鸿奎被刘永铭彻底击怒,他怒吼道:“你找死!”
只见得林鸿奎将腰抖了一抖,挂在腰间的一枚流星锤便坠了下来。
他又向前两步一窜,那流星锤随着自己向前的步伐而摇动起来。
他的右手将绳索一牵,那流星锤便飞了起来,而后又在他的手肘上绕了一圈之后,脱离了手肘,向着刘永铭的面门飞扑过来。
刘永铭即不闪也不避,像是傻子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眼看着那流星锤已到自己的眼前,刘永铭干脆直接将双眼闭了起来。
他等了一等,却好似并没有事情发生,那枚流星锤并没有击中自己。
等刘永铭再次睁开双眼之时,林鸿奎却是已将流星锤收进了腰间。
林鸿奎盛气冲冲地看着刘永铭怒问道:“如何不还手?以你的功夫,不至于连我一招都接不住吧?”
刘永铭拱手说道:“林老英雄是玟儿的外公,我若与玟儿成婚,还得在高堂位上托茶酒相敬,我自是不能与您动手!您若是想杀我,现在就可以动手将我杀了,但那份藏宝图我却是万万不会交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