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刚刚说让她们一起来吃饭并不是开玩笑。
只是宫玥璃没明白,为什么有客人在了,还让自己与崔珚琇同桌。
宫玥璃的嘴虽然对刘永铭不敬,但却不敢在行动上忤逆刘永铭的意思。
她连忙向着厅外而去,去找崔珚琇。
那山隹高来到桌边,也不看桌子上有些什么菜,只是站在刘永铭身边痴笑着。
刘永铭白了山隹高一眼,说道:“怎么了?这副表情?”
“那个……”山隹高不好意思地说,“粮食下官收到了。”
刘永铭呵呵笑道:“是呀,本王王府的人办事就是比你们衙门中的人要来得快!”
“粥厂今天早上也办起来了!”
刘永铭又笑道:“这我相信!怎么?来邀功来了?”
“那什么……银子您不用发愁,下官在夏税过后有办法捐来一笔”
山隹高顾左右而言他,似乎他想说的话题是那种难以开口的。
刘永铭笑道:“说吧说吧,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我早就将你当成我的门人看了!”
山隹高一听,连忙说道:“长安城都快乱了套了!兵马司的人马就差把长安城的地都掀起来翻一遍!他们是四处抓人呀!”
刘永铭笑道:“这事我知道,找人贩子嘛!听说曹相的女儿被绑了,他们怕曹相迁怒于自己,急于表现一翻。这不是应该的么?那可是曹相的女儿!别说兵马司的堂官了,三哥的刑部也多多少少会出面说点客套话,让他刑部多少也出点力。毕竟朝中首辅的女儿被绑,朝里是个与刑狱的关的官员脸上都无光!”
“是是是!”山隹高连忙说道,“但……但这样的也不是件事呀。兵马司的差役们这么一闹,老百姓可就受苦了。有些看着像人贩子的他们二话
不说就给抓了,现在兵马司衙门牢房可都住满人了!”
刘永铭笑问道:“这事与你长安知府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吧?”
一般地方衙门是有管理地方治安的职能,但长安城却是不一样。
长安作为京师所在,治安却是归兵马司衙门管的。
别说县衙了,知府衙门也插不上手。
山隹高连忙说道:“这案子一日不结,百姓一日不得安宁,您看……”
“我看什么?这事关我屁事呀?”
山隹高连忙又道:“您在江湖道上有人,长安那伙人贩子就是下官当初委托您去剿灭的,听说头目还给跑了,这事若是传出去,曹相那里……”
刘永铭脸色一板,气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呀?兴师问罪来了?”
“不敢不敢!”山隹高连忙摆起手,说,“下官、下官就是想问问,您能不能……能不能再找找您那江湖上的朋友,把那头目给抓回来?不管死活都可以!只能要平息此事,我看……下官觉得曹相的气多多少少能消下去一些。”
刘永铭乐道:“这事关曹相屁事!他才不会作威作福,为了自己的女儿下这种搅闹长安城的政令,惹出这等事情来!这是下面的人为了巴结他,或是不想被曹相迁怒,自作主张才这么做的!”
“是是是!”山隹高随口又应了一句,而后又道:“不管怎么说……您看这事……”
山隹高正说着话,那宫玥璃与崔珚琇便走了进来。
刘永铭招着手说道:“都到饭点了,还跑去哪里?快坐下一起吃饭!”
宫玥璃连忙说道:“门外还有一位官员求见爷。”
刘永铭轻笑了一声,对宫玥璃说道:“玥儿,我们要不要再打个赌?彩头还是一样!”
那宫玥璃已经有些怕了,她已
输给了刘永铭两个香吻,不敢再与刘永铭打赌。
而且此时山隹高就在厅堂里,她才不会当着刘永铭贵客的面与刘永铭那般玩闹。
宫玥离低了低头,并不回答。
刘永铭呵呵笑道:“算了算了,去把李侍郎请进来吧,反正桌子上摆着的筷子、酒杯也够用。”
显然刘永铭是知道谁来了,而且叶长青等人没来吃饭,所以桌子上摆着的餐具是有剩的。
“不用请!不用请!”
一句话从外面传了进来,一位四十来岁的朝臣提着官袍下摆便向着厅堂走了进来。
宫玥璃对刘永铭压福说道:“您曾说过李侍郎不是外人,所以我便做主让他先进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礼部侍郎李裕。
刘永铭笑道:“行了行了,都别拘谨了,都坐吧。”
李裕称了一声谢,便在刘永铭的对面位坐了下来。
那宫玥璃与崔珚琇正要离去,刘永铭连忙叫道:“你们两别走呀!我是让你们坐,不是让李侍郎坐!天下最大的事情就是吃饭!”
崔珚琇转回身来看了看刘永铭与站着的山隹高,又瞧了瞧身边站着的宫玥璃。
她一边压福一边轻声说道:“爷有客在,奴婢不敢放肆!”
“山知府与李侍郎不是外人!你们要是不坐下来吃饭,爷我可是要生气了!”
刘永铭说着,那便脸色沉了下来。
宫玥璃用手肘顶了一下崔珚琇之后便来到桌边。
刘永铭此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