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毛炸立。
“你们读书人真他娘的狠,你自己就不能先问问我们?”
杨再兴摇摇头,“不问,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做,邢捕头很专业,想必一定能让你们体验到人世间最痛苦的滋味。”
“听说捅火钳这种小儿科他从来不用,他有一种刑罚,用铁锤把人的肋骨敲的稀碎,然后用装满土的袋子压在身上,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别说是俩贼人,连罗达和杨二牛都毛骨悚然。
“还有一种酷刑,拿着铁刷子,把皮肤刷成一条一条的,让人体无完肤,皮肉碎裂如丝,啧啧啧,惨不忍睹。”
“最最狠的是,铁钉贯耳,一枚铁钉从左耳打入,从右耳钻出,时时刻刻让人耳边如同炸雷一般,想死也死不了。”
“啊,别说了,我告诉你是谁指使我们干的,不要把我们送到衙门。”
贼人崩溃了。
“千万别说,万一你们骗我呢?”
贼人哭了。
“我们哪里敢骗你,我们现在就说,指使我们的人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