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泽随手将手中的一把强弓,丢给了旁人,看着眼前已经全部躺在血泊当中的人群。
面色淡然,对其他此刻吓得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普通兵卒说道:“都给本将记住了,公子的帐下不养废人。”
“来人,”紧接着汪泽再次挥手说道:“将眼前这些人,所有人脑门上全部刻上奴字,从此打入奴籍。”
“是!”
汪泽话音未落,身后就涌出了数百人,一个个如同恶狼一般,朝押运粮草的溃兵扑过去。
两人一组,一人将人控制住,一人直接举起手中的刀兵,就这样硬生生的在他人脑门开始刻字。
刀兵划过皮肤,瞬间鲜血横流,惨叫连连,但刻字的士兵却更本不管不问,依旧我行我素的刻着字。
要是谁敢做出剧烈的反抗,刻字的士兵则会毫不犹豫,直接举刀将其一刀砍杀,不带一丝犹豫如同一位冷血的杀手。
当留下来的人,脑门上全被刻上奴字之后,现场又有差不多五十来人,因为刚刚刻字时出现了反抗的动作,被当场砍杀了。
而对于这一切,汪泽仿佛没有看见一般,全程面色如常。
“将军,那哪些逃跑的逃兵怎么办,”此时一
人对汪泽问道。
闻言汪泽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淡淡的瞟了对方一眼。
“请将军放心,卑职知道该怎么做了,”此人被汪泽一个眼神吓得全身一激灵,只感觉后背发凉,连忙抱拳说道。
汪泽这才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来一队人,跟老子去搜查逃兵,一旦发现逃兵的踪迹,不必汇报老子,统统就地处决,”此人一拉马缰,大声喊道。
“驾,”随后带领五百人策马快速离去。
接下来的一天时间里,对于他们来说,将会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老鼠一旦被发现,不会出现任何的意外,肯定是死。
汪泽则是将眼前脑门上刚被刻了奴字的这些士兵带上,将此次仅剩的一万石粮草押运回了熊托帕所在的大营。
汪泽返回营地,熊托帕得知自己的十万石粮草,最后仅剩不到万石,熊托帕差点没被气疯。
当即找来了自己的军需官,询问粮草的储备情况。
却得到了一个让熊托帕差点失去理智的情报。
“回公子,目前军中所剩的粮草,只够全军吃三天。”
“而下一批粮草,按原计划至少还需要八天左右,才会再次抵达。”
“卢仓
坏我大计啊,”此言一出,气的熊托帕当即仰头长叹怒吼。
十万石啊足足十万石的粮草,三十万大军十天的口粮,按原计划将在一天后抵达自己的大营,而到那时,自己军中也还有足足两日的粮草。
而后续粮草八天后送达,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自己压根不用为粮草一事发愁。
但现如今粮草被敌军骑兵烧毁,顿时打乱了熊托帕的战略布局。
怎么能让熊托帕不气。
“来人,卢仓作战不力,坏我大计,下令暴尸三日,诛九族,”最终熊托帕还是在自己的怒火下,下达了一条让全军胆寒的军令。
对此汪泽想要劝说,毕竟卢仓是战死的,俗话说人死债消,熊托帕却还要残暴的将其暴尸,并且诛杀卢仓九族,这难免不会让一些将士寒了心。
“公子……!”
“怎么汪泽你想包庇卢仓的家人?”却被熊托帕扭头怒声问道。
“末将不敢,”最终汪泽还是选择了明哲保身,不想为了一个死人,而开罪熊托帕。
熊托帕这边粮草被龚箭带人烧毁了九万石之多,瞬间让熊托帕一方陷入了粮草危机的地步,让熊托帕暴跳如雷。
当即书信一封,让
人快马加鞭送回了楚国,希望国内能用最快的速度,再次调一批粮草过来,确保大军不会陷入粮草危机。
但熊托帕是一位久经沙场的老人了,并不是小白,深知异国作战,粮草并不是那么好运送的。
原计划的那批粮草是八天后送达,就算自己再怎么催,顶了天给你提前两日。
要是中途出现什么意外,甚至不但不会按时送达,还会延长时日,这让熊托帕内心焦急了起来。
“公子,大军作战,粮草是根本,一旦让将士们知晓我们目前粮草不足,恐怕会军心不稳啊。”此时汪泽小心翼翼的说道。
外出作战,粮草就是定心丸,要是粮草没了,连饭都吃不饱,还打个屁的仗啊。
“派出去一支军队,让他们去周围转转,看看能不能借些粮草回来,”沉吟片刻,熊托帕缓缓说道:“目前我们的粮草才被敌军骑兵烧毁一批,空额还不算大。”
这里熊托帕所说的借粮,其实就是官方用词。
用实在话说,就是出动大军抢老百姓的粮食,管借不管还的那种、
“让弟兄们出去,借点粮食回来,过渡个几日不难。”
“是,末将这就去安排,”汪泽
应了一声,退出了熊托帕的大帐。
但此刻汪泽的内心是忐忑的,借粮?
去哪借粮?
自从楚国大军进入大夏的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