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鸠见左手侧坐下了。
紧盯他动作的中原中也拧眉警告了一声:“森医生。”
突然被点名的森鸥外像是受到了惊吓,身体抖了一下,课上开小差被老师点名一样心虚地看过来。
“啊……好巧。”
森鸥外脸上堆笑,搓了下手套近乎,“没想到你们也来了。”
见那两张鬼脸不善地与自己无声对抗,一点没有接话茬的意思,男人像是完全没察觉自己被讨厌了,有些不好意思地作势要往旁边挪一个空位。
“难不成这里已经有人了?”
“没人,随便坐。”
真田鸠见面具下溢出闷闷的笑声,因为某个银发男人离太近,显然能听到他们的对话,他刻意改变了一下声线。
毕竟周围人开始多起来了,中原中也和前方的沢田都没觉得哪里不对。
森鸥外也没发现他的隐藏是有指向性的。
仍旧穿着那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还是往旁边挪了个位子,在真田鸠见看过来时好脾气地解释说:“我给人留空位。”
“……”
真田鸠见不置可否地移开视线。
这个森鸥外十分敏锐,多方试探没抓到任何把柄,却仿佛认准了那个人跟他脱不开关系。
[他不会是给我小号留的吧?]
真田鸠见正控制改造人也往这边过来,提出假设又自己否定了。
[应该不是。]他顶多只是怀疑没有证据,就这样撕破脸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凌晨一点,展台上主持人开始念开场词。
台下就没几个认真听的。
森鸥外含笑跟人隔着一个空位寒暄着,忽然示意对方手上的戒指,意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