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我”
“您现在感觉,身体如何?”
秦鹤鸣小心翼翼的问道。
而萧天只是瞥了秦鹤鸣一眼,又看了一眼在厨房忙活的陆锦瑶,随后就缓缓起身上楼,来到了观景台。
秦鹤鸣则是全程跟着,一块来到了这里。
二人坐下后,秦鹤鸣非常懂事的担任起泡茶任务,在一旁小心服侍着。
“萧先生,您请喝茶。”
秦鹤鸣给萧天递上香茶,犹豫两秒后,才在小桌子的另外一侧坐下。
“我记得,我之前问过你好多问题。”
“但,你一个都没有回答。”
萧天端起茶杯,轻声开口说话。
“呃这.”
“萧先生,您问的那些问题我并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我肯定就告诉您了。”
秦鹤鸣硬着头皮回答,而他心中则是在猜测,萧天可能并没有恢复记忆。
要不然的话,为什么还会问自己这些问题呢?
秦鹤鸣一边思考着这些问题,一边缓缓端起茶杯。
萧天沉默数秒,忽然问道:“冯林可还好?”
“师傅他老人家很好,他.”
秦鹤鸣听到这个名字就下意识做出回答,可话说一半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紧接着,秦鹤鸣缓缓转头,眨了眨眼睛有些发愣。
“你跟着他,医术学的不怎么样,倒是学会欺上瞒下了?”
听到萧天这话,秦鹤鸣更楞,心脏更是控制不住的砰砰直跳。
“见帝师,为何不跪?”
这一瞬间,秦鹤鸣头皮发麻。
“唰!”
秦鹤鸣一把扔掉手中的茶杯,踉踉跄跄跪在了地上。
“徒孙秦鹤鸣。”
“见过,帝师!”
秦鹤鸣匍匐在地,当喊出这句称呼的时候,他全身都在不断地战栗。
自从当年与师傅冯林分别,帝师这个名讳,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了。
这世间各个领域的师傅很多,但能称帝师者,有资格称帝师者,寥寥无几。
而在秦鹤鸣这几十年的生命中,萧天是唯一一个,也是他心中唯一认定的一个。
此时,秦鹤鸣已经百分之两百的确定,萧天确实恢复了记忆。
就凭萧天说出秦鹤鸣师傅的名字,以及帝师这个名号,就已经足够证明。
“徒孙秦鹤鸣,恭喜帝师恢复!”
秦鹤鸣深吸一口气,态度是诚惶诚恐。
在萧天没有恢复记忆之前,他只是将这份敬畏藏在心底。
而现在萧天帝师归位,他自然是要对萧天以帝师礼恭敬对待。
“起来吧。”
萧天发话,秦鹤鸣这才敢起身。
但起了一半又重新跪了下去,“徒孙这段时间对帝师多有不敬,请帝师恕罪。”
“这是我的安排,与你无关。”
得到萧天的原谅之后,秦鹤鸣这才敢起身。
但此时,他已经不敢再坐下,只敢恭敬站立。
甚至连站的位置,都不敢距离萧天太近。
帝师之尊,身旁两米范围内皆为禁区,可不是谁都能随便靠近的。
“两年未见。”
“其它人,也都还好吧?”萧天轻声发问。
“徒孙知道的几人,都很好。”
秦鹤鸣恭声作答,只是萧天徒弟那么多,他并不能全部接触到,只知道寥寥几人的情况。
而说起这件事,秦鹤鸣略微思忖,随后重新走到了萧天前面。
“帝师.”
秦鹤鸣刚想说话,却被萧天挥手打断。
“换个称呼吧。”
“如今听起来,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听到萧天这么说,秦鹤鸣愣了愣,随后也点了点头。
毕竟萧天在这俗世中生活两年多,终究是会受到一些影响。
并且,这地方不比萧天之前所待的地方,有些称呼让旁人听起来,确实有些别扭。
“那我就还叫您萧先生。”
“萧先生,既然您已经恢复。”
“那这枚令牌,当交到您的手中。”
秦鹤鸣从怀中拿出一个什么东西,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
萧天单手接过,打开外面细细包裹着的布帛,拿出了一枚淡金色的令牌。
而当这令牌见光的一刻,秦鹤鸣再次跪在了地上。
“帝师令。”
萧天手掌轻轻摩擦这枚小小的令牌,脑海中也闪过了很多回忆。
下面跪着的秦鹤鸣,则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很清楚这枚帝师令,意味着什么,又有着什么样的威力。
“帝师,不,师祖,哦不,萧先生。”
秦鹤鸣由于太过激动,导致名字都连续说错几次。
“萧先生。”
“既然您已经恢复,那您完全可以放出帝师令,召集您的一众弟子归位。”
“届时,区区叶家也根本算不得什么。”
秦鹤鸣认为自己这话,绝对没有半点夸张。
萧天座下一十六名徒弟,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极其不简单,即便再不济,也是各个领域的顶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