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么?原来都是骗人的!”大些的约摸七八岁的男孩反问杨烟。
“你是个骗子!”四五岁的小男孩指着她跟着附和。
“哈哈哈,欸这样才对!”
晏思兰乐得挑起孩子的怒火,拍了拍俩男孩的脑袋便得意洋洋跑一边玩去了。
杨烟叹了口气,捡起地上落的几个绒球,抬头还是笑眯眯的。
“我会不会变戏法,当然得你们说了算!既然那姑娘说球藏起来了,那我就带你们玩个找球的游戏吧。”
“我把球藏身上,你们找到了就算我输——当然,不许扒光我衣服。”
她不慌不忙从怀中亮出一枚银锭,对男孩们道:
“我输了呢就给你们十两银子,你们输了呢我也不要你们银子,只要你们去晏思兰耳朵旁连说一百遍‘沉烟道长是顶级幻戏师’就成!”
“赌”的乐趣是刻在人性中的,即使在为生存温饱奔波时便已如影随形,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赌之乐亦无穷。
所以打赌的游戏任谁都喜欢玩,何况这无筹之赌?
俩孩子更是连“沉烟小道长是谁”都没问,想也没想便一口答应,直接钻进了杨烟下的小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