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小孩子拿到喜欢的玩意儿,迫不及待地要和人分享:
“我告诉你这是什么——鲤鱼!”
楚辞眉头一皱:“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么?”
转瞬又露出一个看傻子的无奈笑容,小王爷七岁便入了镇北军营,在男人堆里长大,收获的体贴温暖并不多。
这样一点点竟已让他乐不思蜀了。
“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上言加餐食,下言长相忆。”
冷玉笙缓缓吟了句诗,问楚辞:“她想我了对不对?”
天!这也能联系到一起?!
楚辞只觉胸中一堵,本悄悄泛起的怜惜心又“啪叽”一下掉到了地上,倒像是受伤的不是冷玉笙而是他了。
“主子慢慢看,我先走了。”
实在待不下去了,楚辞转身就走,走着走着还是回头行了个礼,试探着提醒:
“眼下宫内怕有耳目,这种送‘鲤鱼’的‘要事’,主子觉得有必要么?以后不如……让楚歌去吧。”
“你的轻功我放心,那二傻子懂什么!”冷玉笙随口回了一句,倒让楚辞身体都差点站不稳。
相对于心思粗犷不解风情的大哥,冷玉笙能全心信任的,一直只有他。
便也只能任这以前的小公子、后来的小将军、现在的小王爷在他面前像孩子一样任性胡闹。
还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