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宽了!”
白千山见状,立刻跳了出来。
“我只是疑惑,难道白相可以为我解惑吗,还是这些东西,是您专门允许的?我就说嘛,怪不得呢。”
秦云很小气,也一直都记得昨日的事。
“你别胡乱攀扯!我怎么会允许!”
白千山吓了一跳,他可不敢说自己准许受审人员连吃带喝。
“那就是不允许?”
秦云抓住白千山,就接二连三的发问。
白千山皱起眉,实在不想跟秦云纠缠。
可这件事也必须要数清楚,不然传出去说自己给淮南王在庭审时
期通融,对自己的名声不利。
他可以帮淮南王脱罪,但必须要办的漂亮,不能留下污点。
秦镇国撇了撇嘴。
郑疤也坐在位置上,静静等待白千山回应。
正当局面僵持之际,淮南王笑了笑,站起身道:
“白相,这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冒犯了本次审判,我让他们撤了吧。”
白千山缓缓点头。
就这样,淮南王终于从椅子上站起身,静静地受审。
看到人已经来齐,郑疤开口道:
“好了,开始吧,将证据呈上来。”
众人呼吸一紧,纷纷静默等候起来。
沈香带着一群人,抱着一摞摞文书走上前,将其铺开挂在旁边的黑板上。
“王爷,您交给京城的布匹税赋,和实际从淮南流向京城的对比,少了四成。”
“根据暗卫调查,京城只是占了您售卖布匹的七到八成,还有两到三成的布匹,是卖到了其他地方。”
“光是京城的赋税缺口,就有四成之多,加上其他的生意,您起码少了朝廷一半以上的税银。”
沈香淡淡的将账本摊开,给在场官员看了所有数字。
这些推测,都已经是尽可能的朝着小了推的。
实际可能更多。
可淮南王好似一点都不害怕。
“你说得对,是这样的,本王认罪。”